子和喙都烏黑髮亮,體型不算大,動作迅捷有力,它在天空盤旋數次,然後猛然紮了下來。江瀚韜就是訓鷹打獵的好手,宮廷裡每年冬天也都有例行的鷹獵比賽,可是這還是女兒江銘第一次和它們離得這樣近。
只見那個完美獵手以敏捷無比又精確異常的動作俯衝,在最好的時機彈出鋼勾般的腳爪,鋒利無比的尖爪刺入錦鯉的腮,接著鷹騰空而起,那鮮紅的鯉魚猶在拼力甩尾,卻早已為時過晚。整個過程不過幾十秒,電光火石間,死生立見。
江瀚韜的笑容十分高深莫測,輕撫女兒金色的長髮:“如果不是魚貪婪地浮上水面,那麼鷹根本不會出手捕獵;如果鷹沒有選擇最好的時機做出致命的攻擊,那麼也許它會被粼粼的反光晃得失去目標,甚至會被奮力反抗的魚拖入水下,獵手反倒會成為獵物的美餐。作鷹還是魚,不是可以選擇的,然而如果想活下去,就要作謹慎而不貪婪的魚,或者敏捷而不魯莽的鷹。”這哪裡說的是鷹和魚,分明就是卓家和江家,江銘默然,摟住了爸爸的脖子悄聲說:“您很擔心,是嗎?”
江瀚韜笑著搖了搖頭:“恰恰相反,我很放心。告訴你一個小秘密,也許那隻鷹的爸爸的爸爸的爸爸,我還認識呢。”
江銘想笑又想問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