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和自己的融為一體。江揚和他舌吻,蘇朝宇一顆一顆解開江揚的扣子,抽掉皮帶,剝/掉/內/褲,兩具擁有相同傷痛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面板的美好觸覺,毫無保留的信任和令人落淚的熟悉的一塊塊肌肉,蘇朝宇的眼淚擦在江揚胸口:“江揚,抱我,抱我,抱緊我。”
江揚不斷調整身體姿勢,儘可能多的讓蘇朝宇的面板和自己的貼在一起。他不知道他的小兵在七天內經歷了什麼,甚至,他不想知道,他只需要體會蘇朝宇活著的身體和鮮明的靈魂與自己共處一室的感覺就已經足夠,他們甚至不需要任何遮擋,就這樣,在鋪滿陽光的大床上緊緊地抱在一起,在唇對唇這狹小的空間裡交換新鮮氧氣。
蘇朝宇的眼淚僅供一時宣洩,很快,他就平靜下來,在江揚的懷裡睡去,十分平靜,除去手腳偶爾不自然地抽動,他看起來真的很好。只是,他太累了,以至於平時那麼警覺的一個人,竟然在江揚的手機響起來的時候,都沒有哪怕動一下眼皮。
程亦涵謹慎地選擇著措辭,提醒江揚如果想要趕上飛機,就必須在一個小時內趕到機場。江揚剛叫醒蘇朝宇,就有人敲門了,意外的,不是勤務兵送水送毛巾,而是江元帥。
蘇朝宇極度缺少睡眠,猛然醒來,各種難受一湧而上,緊緊皺著眉頭蜷在被子裡,看得江揚十分難過,恨不得衝出去說一句“我不飛了”,然後抱著蘇朝宇睡個三天三夜。但江元帥已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