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內壁被撐開的感覺,儘管過了這麼久他還是很不習慣,那一瞬間似乎有空氣擠入的感覺,讓他僵硬的不敢動。
薛洛感覺到僵硬的內壁緩緩柔軟,第二根手指也緊跟著深入……
很快,第三根……
第四根……
薛洛凝視著橫臥在身下的白皙身子,害羞的腳趾微微彎曲縮著,墨色許久未剪的劉海遮擋住了雙眼,看不清神色,但薛洛愉悅的猜測著,一定是水光瀲灩。耳朵因害羞粉嫩嫩的。
原本冰冷的雙手變得溫熱,用力地桎梏著他的腰,硬挺的碩大深入內部。
“啊……”
激烈地抽|插讓白墨有種被利刃撕裂的感覺,每一個動作都牽動著深處的粘膜,。
他視野搖擺,淚水溢滿眼眶,眼角滲出情|欲的淚水,,此刻細微的痛感轉變成一股酥麻感快感蔓延全身。
原本滯澀的抽|插變成順暢的吸允,伴隨著淫靡的水聲下,同時雙手擼動著白墨雙腿間那炙熱的硬挺,薛洛舒服的說:“大叔,也有感覺了吧。”
感受那快感中聽到薛洛戲謔的話語,誤以為是取消的白墨,喉嚨深處話語中夾雜著呻|吟,口是心非的否定:“嗯啊……才……唔啊才沒……沒有。”
對眼前這副身子非常瞭解的薛洛,屹立的昂揚用力撞擊著熟悉柔軟的部位。
“那……那裡不行。”白墨瞬間敏感的仰起脖子,纖細的頸上喉結不斷的上下滾動,不停地吞嚥著口水,背僵硬的繃直幾秒,大腦一片空白後,身子軟了下來迷迷糊糊饜足的倒在柔軟的床上。
“好快啊,大叔,”薛洛把手中白墨瀉出的白濁粘稠液體,沾在指尖微笑著一點點的吃進口中,像是在品嚐什麼山珍海味。
白墨聽到薛洛在不客氣的侮辱他身為男性嘴看重的事情後,冷冷的罵道:“滾開,好討厭你這幅自以為是的模樣。!”
“討厭?那大叔喜歡誰呢?我想想啊,是顧暮還是呂延還是那個屁顛屁顛跟著你的BEN?啊?是誰呢?”說完狠狠加重讀音:“不管是誰都不給!”
說完狠狠地吻上去,粗魯的啃噬著白墨緋紅的雙唇,一直未發洩的碩大在甬道內不停猛烈的抽|插撞擊著。
白墨不滿的掙扎著,薛洛那孩子居然剛剛吃完那麼骯髒的東西后,對他親吻,似乎還能聞到那麝香味道,雙舌交纏中,那苦澀的味道在味蕾上不斷蔓延,明明是如此味道薛洛卻吃的那麼開心。
薛洛俊秀的面孔緩緩撤離,更加激烈地撞擊,犀利逼迫的問:“大叔,你說你是我的。”
白墨在隱忍著劇烈的快感,上齒緊緊咬著下唇,猩紅的血珠從下唇崩裂的傷口內冒出,鐵鏽交雜著苦澀的味道傳遍口腔,困難隱忍著自己羞恥的呻|吟不吐出。
薛洛見白墨的下唇傷口愈來愈大,單手用力捏著雙頰,心疼的俯□愛憐的舔舐著血跡後,惡狠狠的說:“吶,是誰的?”
貫穿身子粗暴兇狠地動作,在無言的宣示著這副淫靡身體的主人。
白墨嗚咽著,不停地搖晃著腦袋想要擺脫著,那雙頰間的大掌。
唇角愉悅的上揚,舌尖胡亂的在白墨的頸側舔舐著,硬挺的昂揚享受著被柔軟內壁所包裹著的快感,一次一次激烈的撞擊,淫靡的水聲在寂靜的屋內格外的清晰。
“最愛你……”突然停止了撞擊,薛洛輕柔悅耳的誘哄的問道:“大叔是誰的?”
白墨此刻腦子猶如被漿糊黏成一團,此刻體內的快感即將登陸頂峰,卻因薛洛突然停止動作,渾身的燥熱感讓他難受的摩擦著身旁冰冷的床單。
聽到薛洛話為了解脫,嗚咽的說:“是你的。”
“我是誰說清楚點啊大叔?”薛洛聽到想聽到的話語,滿意的更加用力的撞擊。
“是……是薛……薛洛。”
薛洛聽到這個稱呼不滿意的狠狠禁錮住,那流出愉快透明眼淚的昂揚,眯著眼睛微笑說:“叫洛”
即將要瀉出的門被強制關閉,難受聽話的說道:“洛”
瞬間鬆開禁錮著的單手,白墨呻|吟著努力的儘可能的敞開雙唇,胸膛劇烈的起伏用力呼吸著,猛地收縮敏感內壁,感受到一股滾熱的液體射入體內。
白墨劇烈的喘息著,扯過被子遮擋住佈滿青紫曖昧印記的身軀,昏昏沉沉的想要入睡。
“大叔……夜還長著呢。”
“唔啊……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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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從未遮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