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神獸們齊齊中指對天:柳少風,我操/你大爺啊!
“吶個,小棉襖啊,哥有點事兒,咱們下回再接著聊啊。”乾巴巴地說完,也不等徐遠東回應就直接切斷了通話,徐遠南以分解動作手肘支床半撐起身子,慢吞吞地恢復著瞬間清空的紅和藍,“小叔,你想要什麼曲子?”
徐澤如挑眉:“任我挑?”
“必須的……”紅藍恢復百分之八十五,徐遠南坐起來,笑眯眯地獻殷勤,“小叔喜歡什麼我就錄什麼,不會的話我現學都成!”做攻的必須寵受!
“啊……”徐澤如笑著把替徐遠南拿過來的衣服丟在床上,“先換衣服吧,那鈴聲半路上錄就行……”
“放心,叔指定選一個你會的。”
“呃……”笑容真美膩,可是怎麼有種十分不詳的預感呢?徐遠南暈乎乎地扒了睡衣,套上襯衣,問,“要出去?”
“嗯。”徐澤如不動聲色地看著自家侄子換衣服。
“去哪兒?”某自以為必將是攻的侄子揣著自己的小九九扣完襯衣釦子,開始往下扒睡褲,偷摸執行著色/誘計劃。
費勁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扒掉了睡褲,徐遠南從腦子裡模擬好的姿勢中挑了最撩人的一款,把完好那條腿的小腿插在石膏腿的膝彎下邊,微微前傾身子,一邊艱難地往石膏腳上套褲子一邊以餘光掃描徐澤如的表情。
溫和的笑,平靜的眼,他家小叔竟然始終無動於衷……
面對赤果果的肉體誘惑,居然如此柳下惠,簡直就不像X功能健全的GAY有木有!
徐遠南微微洩氣,卻不知他早就勾住了小叔的視線。
堪比雷達的視線掃描消失,徐澤如眼底泛出幾許笑意,好整以暇地看著徐遠南默默加快了手上動作,專心與卡在石膏腳腳腕處的褲腳奮戰。
領口處的精緻鎖骨,衣襟下的純白三角褲,若隱若現,撓得人心底發癢。
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徐澤如收回視線,俯身捏著褲腳把卡在石膏腳腕上上不上下不下的褲腿撕開小半截,示意徐遠南把剩下那條腿伸進褲腿裡,半擁著徐遠南站在床邊幫徐遠南提好了褲子,又蹲□比量著石膏長度撕掉了左腿褲腿上多餘的部分,這才不緊不慢又十分理所當然地說:“當然是帶你找姓李的索賠去……”
“總得給他們長長記性,不是隨便來個阿貓阿狗都能欺負我侄子的。”
☆、貼面禮
徐遠南心裡跟泡了蜜又撒了起泡劑似的,甜得冒泡。
連他那條徐遠東從大洋彼岸寄給他的限量版褲子被撕掉了一條褲腿也沒想起來心疼。
眯眼看著線條分明的側臉,唇角那抹溫柔的弧度令他愈發著迷,貼上去啄一口的衝動就像是傑克的豌豆種子,甫一落地便不可抑制地爬上了天空。
著了魔似的勾住了徐澤如的脖子,在思維從被巨人統治著的美麗世界飄回來之前,徐遠南已經貼上了徐澤如的唇角,像小奶貓似的,顫顫巍巍地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
柔軟,溫潤,觸感真實又虛幻。
耐人回味的純情催促著他去掠奪,去索取,然而終究沒能拗得過心底那份兒做個完美弟弟的執著。
收回搭在門把手上的手,捏住徐遠南的下巴,徐澤如轉過身,平靜的看著徐遠南,指腹抹著濡溼的唇角輕笑著問:“囝囝,小叔嘴角掛著冰激凌呢是怎麼著?”
“呃,甜的。”徐遠南愣頭巴腦地答。
*
其實,直至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看著緩緩倒退的街景,徐遠南腦子裡仍然是暈乎乎的。
思維回到人間,徐遠南立馬就做好了被人道毀滅的思想準備,然而,徐澤如並沒有如他所預想的那般發怒,甚至連提都沒提,就好像那個算不上是吻的吻真得只是一個虛幻的夢。
徐遠南忐忑地摟著徐澤如的脖子,任由徐澤如抱著他回了書房。
徐澤如越是不動聲色,徐遠南愈發忐忑難安。
心裡七上八下地聽著徐澤如和洛翔簡單幾句交談之後,便老老實實地被小叔抱著跟在拖著輪椅的洛翔身後穿過客廳,出了門,進了電梯……
自始至終,神思一直是飄忽的。
等他再度回神,他已經坐在了副駕駛位置上。
瞄,飛快地挪開視線。
再瞄,更加快速的錯開目光。
自以為不著痕跡地幾次試探之後,徐遠南終於再次明目張膽的把視線落在了徐澤如臉上,鬼使神差地說了一句:“小叔,你真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