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一路沉默,施飛鴻目視前方隨意的說。
穆秋朗搖搖頭:“謝了,我這一身債還沒還清,何必再欠人情債。”
“這CASE你們拿下,對你有什麼好處?”
“能發一筆豐厚的獎金吧?我是個副經理,也沒什麼油水。”
“哦?那你幹嘛要極力爭取?”
“為了韓臣。”簡單的四個字,聽在施飛鴻耳朵裡就複雜多了。
施飛鴻淡然一笑:“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為兄弟當然了,何況自己還是韓臣一手提拔的。
“必須的。”穆秋朗隨口應著,一副仗義擺眼前利益放兩邊的樣子,讓施飛鴻覺得他可以隨時為了韓臣去赴死一樣。
有些不悅的打量了他兩眼,施飛鴻不再說話。一腳油門狠狠踩下,車子飛速行駛到目的地。
還是昨日那冷清的家,一如施飛鴻的人。穆秋朗看見大門就心跳加快,莫名的悸動。
吧檯上,施飛鴻隨手倒著酒,依然是穆秋朗叫不上名字的洋酒。
施飛鴻徑自喝著,穆秋朗覺得他其實根本不需要誰來陪,跟昨晚一樣,自己成了透明的。
沒有話題,沒有寒暄,也沒有勸酒。穆秋朗尷尬之餘也只好一杯杯的喝,落地鐘敲響在12點上,穆秋朗才發覺又一晚要過去了。
“我該走了。”為什麼那麼像灰姑娘?一過時間就要閃人。不同的是自己不會原形畢露,也不會丟什麼水晶鞋。
施飛鴻好像沒聽見似的,默默開口問:“你會彈鋼琴嗎?”
穆秋朗微微一笑,開什麼玩笑:“不會。小學的時候學過吹口琴。高雅的東西,你就別跟我討論了,辱沒施總的才華。”
施飛鴻放下酒杯,衝他看過,贈送了一個短暫的笑容。
然後 ,衝客廳走去。穆秋朗這才看清,客廳裡放了一架黑漆鋼琴,鋥亮的能閃瞎了眼。
施飛鴻坐到鋼琴前,開啟琴蓋,一曲動人的旋律緩緩而來。這首曲子,穆秋朗並不陌生,因為幾個小時之前,在香格里拉西餐廳他剛剛聽杜以聰彈過——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被酒精塗炭的人,神智有些不清楚,穆秋朗沒多想為什麼施飛鴻要彈這首曲子,只是覺得彈琴的人帥爆了,不同於杜以聰的溫吞如水,高大偉岸的施飛鴻把鋼琴演繹的又是另一番風情。
穆秋朗自認不是個有文藝細胞的人,可是此刻卻被施飛鴻深深的吸引。那種忘我的神態,痴然到無法形容。
一曲終了,施飛鴻慢慢看過來。穆秋朗眼神痴迷,忘了迴避。
等有些反應的時候,發覺雙唇已經被覆蓋。英俊的男人的臉,就在眼前,正深深的吻著自己。
“唔、、、、”穆秋朗不用伸手觸控,也知道現在自己臉色通紅,熱的像是發燒。
想要說些什麼,卻被這霸道不失溫柔的吻弄的無法開口,只能用鼻子換氣。
酒精的作用不止是讓人神志不清,還可以讓毫無防線的心頃刻沉淪。
上衣已經被除淨的穆秋朗恰恰就驗證了這個道理。
閉上眼,腦袋一片空白,只有身體在訴說著緊張忐忑,繃的一動不動。
施飛鴻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粗暴,也不似在網上看到的那樣為了解決需要直搗黃龍。
他的動作很輕柔,慢慢的撫觸,舔弄,按壓,揉捏。每到一處,都讓穆秋朗身體發顫。
胯間的昂物仰起頭來,被施飛鴻的手掌握住,穆秋朗的身體徹底癱軟下去,抖個不停。
死死咬著嘴唇,眼神早已迷茫,燈光暈的遙遠,穆秋朗只能昂頭任施飛鴻為所欲為。
鼻腔裡發出的嗯嗯呀呀,根本就是一種隱忍的迎合。
施飛鴻溫柔的吻遍了穆秋朗全身,這具白皙的身子,還真是讓人著迷。
穆秋朗的手心一直在冒汗,完全不知道要怎麼做才能消除這種不安。他只能死死的抵著那寬厚的胸膛,指肚還蹭在了一側凸點上。
施飛鴻不知何時把二人衣物都解的乾淨,□。
穆秋朗只偷偷看了那健美的身材一眼,便被吸引的忘了收回目光。
施飛鴻微微翹起嘴角,親吻了他的眼角:“放鬆點。”
大口喘著氣,穆秋朗就看見施飛鴻往下移去,靈巧的舌一路舔著。先是在最敏感的地方輕輕一吻,然後整個沒入。
穆秋朗大叫一聲,弓起了身子,手死死抓住床單,指關節處泛白。
這種刺激從來沒有過。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