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是朋友的車,我不懂車的。”
“哦。”杜以聰意味深長的點點頭。“剛來Q市的時候,我就看上這款車了。可惜那時提車要等,我沒那個耐性,就買了別的車。”
穆秋朗腳下忽然一收,不算急的剎車讓兩人身子都往前一傾。
“你怎麼了?”杜以聰看著被剛剛剎車嚇的臉色蒼白的人。
穆秋朗平息一下緊張的心情,大口喘息著。
好一陣才回神:“你說,你喜歡這款車?”
杜以聰木訥的眨眼:“是啊,說起來,你這輛連顏色和配置都是我當初看好的樣子。”
空氣似乎更冷了,冷的穆秋朗渾身發抖。
見他有些不對勁,杜以聰小心的問:“你沒事吧,我是不是說錯什麼了?”
穆秋朗緩口氣,痴然一笑:“不是,是我、、、、車技不好,剛剛沒嚇到你吧。”
杜以聰禮貌一笑:“沒。”
“對了,說了半天還不知道杜先生你住哪裡呢。”
“薔薇景園。”
穆秋朗再一次呆滯不前:“這麼近、、、”
“什麼這麼近?”
“不、、、我是說,我、、、我住你家對面的小區。”
“你也住那?”杜以聰脫口而出,隨後又明瞭的收了疑問。“哦對,飛鴻也住那。”
穆秋朗不知道該如何往下接話,只好勉強的堆積出一個笑容,強迫自己繼續開車。
“說起來,你真的很無辜。”杜以聰有些愧疚的看著穆秋朗。“如果不是某人、、、”
“你說他嗎?”這個他指誰,兩人心知肚明。
“算了。”杜以聰不欲多說。“反正是殃及池魚。先宣告,很感謝你今天幫了我,不過一碼歸一碼,希望你明白。”
“明白。再說,舉手之勞,我也沒幫你什麼。換了是別的我認識的人我也會這麼做。況且,公司業務主要是韓臣負責,你可以不用把我計算在內。”出手相助之時穆秋朗還真沒想那麼多。人與人之間就是不同,像施飛鴻杜以聰這種人,難免會多想。
杜以聰莞爾一笑,看來這人沒聽懂他剛才的話。
把杜以聰送回去之後,穆秋朗的心終於平靜了一些。愣愣的把車停進了車庫,卻沒有急於下車。靜靜的點燃一支菸,坐在車裡望著外面的雨好一陣出神。
耳邊,是初次參加華佳酒會時陳儒的驚訝:“以聰,你看這個帥哥跟你好像。”
杜以聰會彈鋼琴,杜以聰留著規矩的中發,杜以聰不抽菸,杜以聰喜歡芝士的味道,杜以聰曾要買卡宴來開、、、、、、甚至那個人醉去擁抱自己時所喊的名字也全部都是杜以聰!
一直知道自己不過是個替身,甚至代替杜以聰捱了凌霏霏長久以來堆積在心中的怨恨和那狠狠的一巴掌。可親身領會的滋味卻真的不好受,隨著日後與杜以聰的接觸會只多不少,就能越發覺施飛鴻根本就想把自己改造成一個山寨的杜以聰,而不是原原本本的穆秋朗。想到這,胸口悶的呼不出氣來,亂了步調的氣息在車內不停的迴圈。
好在Q市的排水系統非常先進,否則在這種雨量足以淹了車庫的情況下,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想不開玩自殺呢。
煙抽了兩口,忽然看見一輛寶馬駛進。穆秋朗心虛的掐滅了煙,趕忙開啟車門散味兒,化裝剛剛停好車的樣兒,生怕被寶馬的主人給看到。
施飛鴻停好車,撐著傘走過來:“你怎麼淋成這樣?沒見後備箱裡有傘?”
穆秋朗低頭看看自己,渾身溼透,狼狽不堪。
撓撓頭,有些不知所措。要告訴他自己幫了杜以聰嗎?說出來,他會作何感想?沒任何反應應該是最好的結果,可要是一個不高興翻了臉,橫豎只有自己認倒黴。
忍了忍,穆秋朗明智的選擇了轉移話題:“你吃晚飯了嗎?今天似乎回來很晚啊。”
“沒吃,最近一段時間會很忙,基本要這個點回來。”施飛鴻將人拉進懷中,把傘舉過兩人頭頂,慢慢的往家走著。“怎麼那麼不小心,感冒了怎麼辦?”
心中一暖,穆秋朗低下頭,還沒感冒臉就開始發燙,只因施飛鴻那只有力的手臂,在夜雨中把自己圈的密不透風。
可是,這種開心,很快就被一陣冷風吹的消失殆盡。對面小區的那個人,也不知道在雨裡淋了多久。韓臣說,陳儒離開了華佳,那麼就意味著跟杜以聰之間似乎也出現了什麼問題。每次見到杜以聰他身邊都會跟著陳儒,而今天,香格里拉西餐廳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