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從此被徐奕壓得死死的,翻身無望。如今兩人在性事上倒是如魚得水,已經維持了兩年的性伴侶關係,並且徐奕還時不時來蘇夕白這兒蹭吃蹭喝兼……蹭睡。
“小白,開門!”蘇夕白一驚,連忙跳起來,站到衣櫃前假裝拿衣服:“門沒鎖!”
徐奕推門進來,狐疑:“那剛才怎麼打不開?”
蘇夕白裝傻:“這破門用久了該換了吧?”
徐奕果斷結束了這個話題,直接走過來:“找什麼呢?”
“下午出門的衣服。”蘇夕白自己也清楚,純粹扯淡。
“呵呵……小白,你覺得你下午還出得了門?”果然,徐奕湊過來,對著他的後頸低笑,“還是在暗示我之前不夠‘努力’?”
蘇夕白實在受不了這氣氛,頭一揚:“行了,別羅哩吧嗦的,要做就快點!”
徐奕一使力,把蘇夕白壓上穿衣鏡:“那我就不客氣了,我這兒可是餓得不行了……”說著還用力蹭了蹭蘇夕白的屁股。
靠!這怎麼說也太……蘇夕白咬牙,看來別說下午,明天一天都別想動了。
蘇夕白垂死掙扎:“只能一次!不能再來了!”
徐奕置若罔聞,只顧著舔咬蘇夕白的後頸,兩手滑進衣襬亂摸一氣。蘇夕白被摸得腰發軟,兩手無處著力,臉貼著鏡子只是喘。
那手幾次拂過胸前,終於開始徐徐抓揉起來。天知道徐奕以前是不是習慣上女人,蘇夕白就沒見過他這樣摸男人胸的!先是五指張開抓著胸肌使勁揉一陣,彷彿非要揉大了才甘心,等胸被抓腫了就拼命摳捏拉扯乳頭,直弄得蘇夕白叫疼才依依不捨似的放開。
徐奕一手握住他下巴,白皙修長的兩指伸進嘴裡,用力翻攪:“乖……舔溼點兒……”一手下移貼著睡褲摩挲,偏偏他還不伸進褲子裡,只在外面折騰。隔著褲子被人玩弄的感覺實在讓人吃不消了,蘇夕白艱難地開口:“放開……別……”
“呵呵……”徐奕終於大發慈悲地把手伸進褲腰,一把攥住
“小小白”,“ 小白你也真性急,都溼成這樣了……”
蘇夕白臉紅脖子粗:“老子沒有溼!”
“嘿嘿,小白你就是嘴硬,不過……”徐奕用力捏了捏手裡的家夥,“這裡更硬就是了。”
蘇夕白再一次認識到和性頭上的徐奕講理是多麼愚蠢的行為,他乖乖地含著嘴裡的手指,不再自取其辱。
徐奕掌心磨著前端,間或用指尖碰碰雙珠,然後指甲惡意地摳弄鈴口,待發覺蘇夕白受不住了,又掐住根部,就是不肯滿足他。
蘇夕白欲哭無淚:“你他媽還玩上癮了是不是?你要玩死老子麼!”
“就是要把你玩到瘋掉!”徐奕話裡竟然帶著一絲狠辣,“看你還敢不敢逃!”
草!就知道沒這麼容易過關!蘇夕白清楚徐奕已經發現他想提前出門的計劃,怕是真被惹火了。禁不住心裡發毛,徐奕雖說並不愛他,獨佔欲卻極強,絕不讓人碰他分毫,更不容許他擅自離開。雖說想走時就已經有了點覺悟,但是真正面對現實還是讓蘇夕白膽寒。蘇夕白悲哀地發現,自從遇到了徐奕,他是越來越沒種了。老子怎麼就落到這般田地!
“說!還敢不敢了?嗯?”徐奕手上力道加大。
“啊!”蘇夕白臉上血色褪得一乾二淨,心裡破口大罵:禽獸!老子疼得話都說不出來說個屁!但是為了不變太監,不得不忍辱負重,他痛苦地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不……敢了……再也……”
徐奕把他甩上床,合身壓了上去:“虧我還體諒你,這幾天寧可自己憋著,你倒有點兒力氣就給我跑!我早知道你他媽就是欠操!”
蘇夕白閉著眼不說話,心口卻開始犯疼。
即使是並不那麼重視的東西,他也要緊緊攥在手裡,這就是徐奕。就像小孩子得到玩具覺得新奇,抓在手裡翻來覆去地玩,連睡覺也不撒手。但這不是喜歡。蘇夕白記得,自己小時候的那些玩具,全都被他玩壞了,最後送進了垃圾站。
蘇夕白知道自己愛徐奕,可是徐奕卻不可能愛他。徐奕只愛他自己。蘇夕白從來都刻意不去想這些,太他媽疼。這樣的愛也絕對不能被徐奕發覺,否則他就真的一無所有了。他想給自己留點尊嚴──雖然對徐奕來說一文不值,在床上他早就沒有男人的尊嚴了。可是到現在,他也開始絕望了。這樣下去,又有什麼意思呢?
徐奕敏銳地發現了他眼裡的灰意,有些慌。每當蘇夕白出現這種眼神時,就是真的要離開了。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