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絞擰,喉頭一哽,又生生壓了回去。他聽到自己冰冷的嘲弄:“怎麼?舌頭被吃掉了?”他急切地期望蘇夕白能說點兒什麼,怎樣也好過無視他。
蘇夕白平板地說道:“對,老子就是欠操。”
徐奕只覺一陣氣血翻湧,眼前一片腥紅,腦袋炸了似的疼。
等他清醒過來時,他正在身下這具軀體中奮力馳騁。蘇夕白的身體是極銷魂的,肌理分明,腰臀柔韌緊實,雙腿修長,面板是小麥色的,不過滑也不過糙,激情時汗水潤澤,整個身子無比鮮亮,每每讓徐奕欲罷不能,恨不得連身化在他身上。
“嗯……慢……”蘇夕白勾著徐奕的脖子,嘴裡討饒,卻又不住的去吻對方的唇,下身不斷迎合,直逼得徐奕更加粗暴動作著,嘴裡恨恨地罵:“浪貨!乾死你!”
被徐奕翻來覆去做了好幾回,蘇夕白終於還是昏睡過去。徐奕今天開了兩個小時的車,加上急怒攻心下拼命折騰蘇夕白,確已是累極。可是他看著蘇夕白睡夢中緊皺的眉頭,腦中反覆想著剛才這人眼中的去意,心中酸澀,哪裡睡得著。
18歲那年遇上蘇夕白,他一顆心從此就拴在這人身上,無論如何也收不回來了。他用盡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