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於我的臉上。我跪在他身邊,凝視他的眼睛——這世上敢這樣面對Kei冰冷視線的大概只有我一個人——他在呼吸,有心跳,體溫雖然低卻是存在的;他有思維,並且無人能與之相敵,可他不是黑魔法中的夜行生物,是人類在無數次追求極致時所創造出的偶然。他看著我,被我的視線焦灼,忽而笑了起來:“Syou,別這樣看我——難道……夠了,這只是我第一次承認自己還是‘人類’而已……別剝奪我的權利……Syou……”
他沒能說下去,因為我在他把含在喉嚨的哽咽嚥下去之前,吻住了那微微顫抖的嘴唇。這種顫抖只有我能看見。這讓他在忽然間難以呼吸,在唇舌顫抖的縫隙中用力地吸氣。我按住他的雙肩,把整個人都壓在了他的身上,反覆、瘋狂地吻著他的嘴唇——這是人體上最薄弱的面板的接觸,也是最盡情的表達與最赤裸的性交。我不讓他掙扎,不給他機會。這吻決絕對不會銷魂,因為那時的我只是個毛頭小子,絲毫不懂什麼叫“技巧”。我所做的,只是把最想表達的表達出來,想Kei瞭解——而絕對不是膚淺的“明白”。
Kei,我愛你——即使這種愛不同於普通男女之間的悸動。這份厚重,這份無法脫離彼此的羈絆。
他用力地呼吸,伴隨著嗆咳聲。而我在心中強烈地呼喚著他的名字,飽含著希望他能接受我所有的慾望,發瘋似的吻他,不給他半點喘息的機會,直到——“上帝啊,你在做什麼!!”——張的闖入。
他並不是不知道我和Kei的關係,並且很明白把我惹火之後的下場,可是他在日後給我的理由讓我無言以對——小子,難道你要我就那樣眼睜睜地看著你把親愛的Kei悶死?——我當下捂住了臉發出一生懊惱的呻吟。然而,在那時,我幾乎是惱羞成怒地站起來,衝著那個有點矮胖的中年人揮起了拳頭,幸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