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寫。
「我家的行業。」
建築?
「我爸是工頭。」
你去工地幫過忙?
「是。」
期間?
「有空就去。」
你很久沒去了?
「……對。」連假日都陪我上免錢班,確實沒空回家幫忙。
我越想越樂,又不好表現在面上,大拇指一下又一下地撫過他薄繭未褪盡的整個掌面,沒意識到自己這樣的舉動帶著憐惜,含著眷戀。
他卻感受到了,用力一抽,把我的樂趣給抽走了。
沒戴助聽器我不可能聽得見自己的嘆息,可在他又將臉轉向另一邊時,我真的將自己的嘆氣聲聽得一清二楚。
沒他輒了,我無奈地想,忍著背痛我俯身將嘴貼在他耳邊,開始以氣聲與他溝通。
(說話,說話,說話……)兩個字,不停的repeat,我絕不承認我在討饒。
直到現在,對於我跟他的第一次同床我還是認為我沒錯,堅定得一如神父於他的天父,乩童於他的神尊。
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宿命的搓合,他跟我,入局後,都沒有逃開的機率。
他被我擾煩了,抬手用右掌抵住我的臉,將我推開。
我趁機抓緊他的手,將他的掌面貼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