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的他又偷偷縮排了被子,賣力地吸收著傻子身上的溫暖。
雨下了一個禮拜。
週五那天,連續的雨水打溼了衣服,讓人有些鬱悶。
逸知拍了拍溼了的褲腳,看了眼外面淋淋漓漓的雨,不知道傻子衣服有沒有弄溼,有些擔心想打電話回家,但苦於傻子不會接電話。
逸知剛到辦公室裡,屁股還沒坐下,就發現了氣氛不對勁。
他剛轉過頭,就接觸到幾個異樣眼神,這麼說來,剛坐電梯時,就有幾個人眼神時不時瞟向他。
他剛坐下,顯然易見的眼神又傳了過來。
“有事嗎?”逸知不耐的問了一句。
“沒有”“沒事”“呵呵”
這幾個詞吐了出來,很明顯就是有什麼事,而且還跟逸知有關。
“到底有什麼事?”
辦公室裡鴉雀無聲。
下班後,逸知用力的撐開雨傘,雨傘卻怎麼也撐不開,氣急敗壞的丟了雨傘衝進了密密麻麻的大雨中。
冰冷肆虐的雨順著空隙,流進了溼透的衣服裡,緊貼著後背,身前,冰冷瞬間奪走他的熱量,他卻毫無顧忌在磅礴大雨中奔跑,就好像在發洩他的悲痛一樣。
人渣,混蛋,居然有人匿名說他和寧輝是同性戀,還被上司叫到了辦公室,說教了一遍,說什麼,私生活不要帶到工作中,影響不好。
滾你逼的同性戀,去死。
肯定是梁治那個人渣發的,肯定是,他到底想幹什麼,想看別人嘲笑自己的樣子?
卑鄙無恥。
逸知在站臺下車,見到渾身溼透的人,站臺等車的人紛紛挪開,生怕被殃及到,逸知拉著正看著他的傻子便回了家。
門關上了,逸知狠狠抱住了傻子,緊貼在肩膀的頭髮打溼衣服,貼在臉上的溼發,刺激著溫暖的身體,冰冷觸覺割殺著神經,細胞都在瞬間收縮了般,傻子打了個噴嚏。
“唉切……”
寒冰般的手貼在了臉上,傻子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抵在了門上,雙唇被掠奪性的吻住了,急促而又熱烈,狂亂而已粗暴的吻。
瘋狂地肆咬著下唇,大力的tian舐,血腥味混雜在了溼液中,舌頭帶過嘴唇,吸血鬼般吸吮著鹹鹹的血液,吞噬,滾燙,炙熱的氣息被攪地亂七八糟,逸知狂戾的掃過傻子嘴唇,來不及索取的溼液從傻子嘴角流下。
他輕柔地舔了下水潤的唇,彷彿是雨前寧靜,薄薄唇角拉開了一絲壞笑,然後是毫不猶豫地咬了上去,濃烈的血腥味吞噬了理性,慾望也霎時間像火山噴發了出來,他總覺得不夠,不夠。
“哥哥……”啃咬著傻子嘴唇的人,輕聲叫了一句,只是一句,身體激動的有些顫抖。
至情,血緣,男人,哥哥,倫理,這些讓他更加瘋狂,更加興奮,只要想到這個人是屬於他的,血液加快了流動,身體越加的發熱。
他大力的脫去了自己的褲子,趴在了門邊,嫵媚yin穢的對著大口喘息的傻子,“哥哥,進來……”
“嗷……”
銷魂迷情般的夜,在摩擦著熱情,感受著快感中度過。
一夜的翻雲覆雨,耳鬢廝磨後是全身性疼痛。
逸知醒來,已經下午兩點了,眼前是一片模糊,掙扎的動一下,就聽見骨頭作響,渾身痛的快要散架了。
“嘶,痛……”粗糙沙啞的聲音。
頭還有些笨重,身體好像很燙,是發燒了?
他爬動了一下,想看一下幾點了,液體順著大腿漏滴在了被子上,溼噠噠一片。
才發現身上有被子,是傻子弄的?他還知道從床上拿被子啊,安慰覆蓋了昨夜的瘋狂。
他瞄了眼房間,人不在這,去哪了?
“……”想叫傻子,“哥……”
“哐……咚……”
客廳裡玻璃破裂聲很大,逸知擔心地,沿床邊爬了起來,扯過床單蓋在滿是紫青的身體,勉勉強強沿著牆,異常顫抖開啟了門。
傻子站在廚房傻愣著,逸知看到地上碎了的玻璃,擔心超過了所有。
“有沒有受傷?”他跑了過去,摸了摸傻子的手,沒事,他衝傻子無力地笑了笑,“是不是餓了?你在那坐著,我做飯給你吃。”
“哇啊……”
“哭什麼啊,有這麼餓嗎?”逸知抹了抹傻子臉上的淚,寵溺的親了下傻子的臉,“乖啦……”
“嗯,唔……”淚眼婆娑的臉上,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