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宵清算半年內所有賬務。最終龐大的經濟差額全部落在會計部主管何冥頭上。凌晨六點出的結果,七點何冥被帶進關公殿。
我聽完頭大如牛。且不說那位股東心思如何奇動,單是整個會計部僅一天一夜就能查清賬務明細、還結算出差額本身就充滿無窮盡的疑問。
現在是晚上七點,小冥進入了二審。二審沒有一審的窮究盤問,只是八人輪流守,兩人一批,不讓犯人睡覺。我估計小冥最多能撐到明晚。
諾言坐在沙發的另一邊,端著細白骨瓷咖啡杯,喝著巴西豆磨出的濃黑咖啡。像一隻貓一樣,慵懶地舒展開五官。
我看著白色茶几上繪飾的淺綠圓點和線條,等他一杯咖啡喝完,起身上樓睡覺。
爬到床上,他推門進來,走到床前:“想聽你說兩句好話,這麼難。今天晚了,有錢取不出來,等明天吧。”
我掀開被子跪在床上,手搭上他的雙肩,吻他。
他推開我,秀眉微顰:“你幹什麼?”
我再親他。將兩片柔軟唇瓣含在口中小心吮齧。他漸漸情迷,手指從兩側插入我的頭髮。從唇吻到耳垂、脖子、胸口,他像一灘水般化開,綻放最脆弱的花心。不得不說這是一具非常銷魂的身體:光滑的肌膚,柔軟的身體,炙熱的呼吸與體溫……比任何一個豔遇都有過之無不及。
咚!
我被摔得頭暈眼花,躺在床上。
諾言滿臉紅潮,氣憤地指著我:“程安和,我做這些不是為了和你上床!”
我看了一眼他的下面,朝他笑。
他用手有意識地擋住:“咳,總之,我不要現在的你。”瞪了我一眼,轉身離開。
那一眼瞪得愛恨交織,我的小心肝一瞬間撲咚撲咚跳得十分厲害。原來美人心中另有韜略,瞧不上我這等俗人。
“你要什麼?”
諾言從電話海中抬頭,看了我半晌。
電話響起,他接起來交代幾
12、逃亡 。。。
筆款項的轉移和填補後對我說:“四千萬到中午可以湊齊。至於我要什麼,你以後會知道。”他遮住嘴打了個哈欠。
我:“你去睡會兒吧。”
“嗯。來電話了叫我。”
我送他進房間。他的房間佈置得簡單整齊。靠牆一張兩米大床,鋪黑底白星月抽象圖案被單。棕色方形床頭櫃上擺著一隻菸灰缸,裡面盛滿菸頭。
“你有煩心事?”我指著那堆小山樣的菸頭。
“嗯。”
“說來聽聽。我給你出出主意。”
他瞪了我一眼。
我愣了一下。此時他正坐在床上要脫衣睡覺,我上前壓住他的雙肩,彎腰和他鼻尖抵著鼻尖:“你別老這麼瞪我,我會心動的。”
他臉上可疑地浮起兩朵紅雲,哼了一聲轉過頭去。我瞅著他白嫩嫩的面板和紅豔豔的唇,想起昨夜銷魂觸感,嚥下一口唾沫,放開爪子。
我“聖潔”了。
正當我想起身時脖子突然被壓,諾言細長的眉和睫毛在眼前放大,接著唇上一熱,諾言抱著我啃起來。我渾身像被電打似的,立刻抱住他的頭互啃,啃著啃著就滾到了床上。
他推開我:“慢……”
“我不管,你先勾引我的。”
我昨夜的感覺是沒有錯的。當我把諾言剝得精光精光之後,看著他通體雪白、彈一下就起一個淡粉紅印的面板後,興奮得都想哭了。他好像是第一次,極其害羞,哄半天才肯換個姿勢或者叫聲哥哥,回味無窮……
13
13、承諾 。。。
“張少爺,你不能進去。”
“虎子。”我在諾言身後笑著揮手,“最近好嗎?”
虎子吃驚:“安哥,你怎麼……”他繞開諾言抓住我雙臂,眼眶溼潤:“你沒事吧?”
我捶一拳他的胸口:“我能有什麼事。”
“太好了!”他抹了把英雄淚,“你不見了半年,我以為、以為……”
“呸呸呸。不吉利的話吞進去。來,先帶哥哥去關公殿。”
諾言轉頭看了我一眼。
虎子:“去看小冥?”
“嗯。”
虎子:“可乾哥……沒問題嗎?”
我:“我這不是去解決嘛,一會兒幫我說話!”
“嗯。”他指著諾言:“那他是……”
“來幫忙的。你先別問,帶我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