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自己動手!”青年明明在下死命地幹他,卻遊刃有餘地掌控著他的所有動態,他的手只是碰了自己的乳頭一下而已,馬上就被抓住後拿開。
“你又犯規了,看來還是要懲罰才行!”青年此刻的臉看起來英俊得近乎邪氣,他大聲宣告著判決,下一刻周遠志便被就著相連的姿勢翻過身去。因為這個動作引起的劇烈摩擦使得兩個人都不由自主地發出了聲音,柳恆澈在他的體內一下子脹得更加巨大,周遠志恐懼萬分。
“出去……阿……澈……出去……”他覺得自己真的要被撐破了。
然而青年卻置若罔聞地一笑,跟著扭過他的雙手背在身後,乾脆利落地抽出因為激烈性事而被絞纏在被褥中的睡袍腰帶將他的手腕捆縛起來,周遠志就這樣軟綿綿地落到床上,失去手部的支撐,變得更加慌亂和脆弱。
不確定不踏實不安全……
“阿澈……不要這樣……阿澈……放了我……”他慌張地喊著,拼命地想要逃出青年的掌握,下一刻卻被青年從背後牢牢覆住,手也伸到了他的前端,肆意玩弄著他射了多次再度軟綿綿勃起的陽根。
“你趕了我四次,這些我全部都要討回來,”青年說,“所以還早著呢。”跟著是好似漫不經心的吻從後頸一路沿著脊椎骨爬下來,溼熱的舌尖在他身上留下一個個痕跡,後腰的敏感部位則被重點照顧,用力地吸吮發出響亮的聲音,叫人忍不住猜測那裡到底留下了多少痕跡。
青年玩了一通,隨後掰開他的臀部,似乎在檢查那個被自己侵犯了多次的部位,間或用手指戳戳弄弄:“遠志,你這裡很緊呢,以前沒有人動過吧。”
周遠志流了一身的汗,連底下的床褥都弄溼了。整個人都像是從水裡撈起來的一樣,神智恍惚,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種無禮的問題,他覺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了,他想哭……
柳恆澈卻因為這樣的沈默而誤會了,他用力扳過周遠志的臉,咬牙切齒地問他:“以前你沒和其他男人上過床吧?你這裡……”他狠狠地插進去,“沒有人碰過吧?啊?”
周遠志紅了眼眶。
“你說啊!”柳恆澈煩躁起來,狠狠地抽出又將他整根貫穿,“沒有人碰過你是不是!”隨後卻又改了主意,“好,周遠志,你聽好了,就算以前有人得到過你,那也過去了,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了你懂不懂?我不許你以後對其他人好聽見沒有,除了我,誰都不許!”
他用力地撞擊著周遠志體內最脆弱的那一點,像是嗜血的猛獸一樣狠狠咬他的咽喉:“小郁李子小張什麼人都不行,到了那裡以後也不許你跟任何人接近,你是我的人,如果被我知道你對其他人好,我會做到你爬不起來聽見沒有!”
周遠志的淚腺終於失控了,他抽泣著懇求柳恆澈:“阿澈,饒了我,我……受不了……我不行……饒了我……求求你阿澈……”他像個三歲稚子一樣哭泣著,眼淚不停地滾落下來,汗水、唾液、精液、然後是眼淚,他覺得自己眼看就要被這柳恆澈驚人的情慾燒乾了……
淚水滴落到柳恆澈的臉頰上,他猛然停頓下來:“你哭了?”柳恆澈驚訝地問,像是發現了什麼新玩具,“遠志你哭了?”他的聲音裡竟然有開心的成分在。
周遠志並沒有餘力察覺柳恆澈話語裡的深意,他只是不停地哭泣著,反覆地懇求:“饒了我阿澈,饒了我。”
三十六歲的男人和二十九歲的男人,不論體型身高,光在效能力的狂野度和持久度上就有很大的區分,周遠志求饒是因為他確實受不了了,但他卻沒有考慮到自己被欺負到哭這一點會讓那個欺負他的人有多麼興奮!
柳恆澈退出來,將他抱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仔仔細細地看著他面上滑落的淚水,跟著著迷似地伸出舌頭一下一下地舔舐起來。
“遠志,你哭了啊……”他像是在自言自語,“原來這樣欺負你你就會哭呢,你總是那麼理智……”
“嗚嗚……”周遠志不停地抽泣著,無論被怎麼弄都已經無力也無心反抗,輕易地被柳恆澈擺弄著再度吞下他的長物。
在被整根吞入的時候,柳恆澈再次發出了一聲愜意的感嘆:“真舒服啊,遠志你裡面真的好舒服,你摸摸看!”一面說著,鬆開他的手抓著其中一隻往兩人相連的部位摸過去,“看,你這裡緊緊含著我呢。你真緊!”
他說,按著周遠志的手一寸一寸地沿著小腹一路摸上去。
“你能摸到我的東西在你裡面吧?”他問,一面不停輕吻著周遠志的臉頰、額頭、眼睛、嘴唇,另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