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認舒清風猜中了,順著他手臂的力道俯下身,親吻他頸下的鳥羽,舒清風赤裸著上身,靛青鳥羽勾勒在白皙肌膚上,是最直接的誘惑,蕭鷂看得心動,輕輕吻吮那抹鳥羽,繼而改為咬噬,又抽出舒清風手裡的資料,扔在了茶几上,直截了當的挑逗,在沉默中告訴舒清風,小別重逢,他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舒清風沒反對,順著蕭鷂的壓下和他一併躺到了沙發上,蕭鷂忍了好幾天,現在美食就在眼前,哪裡還按捺得住,熱切親吻中,拉掉了舒清風腰間的浴巾,浴巾下什麼都沒有,半勃起的陽具就這樣赤裸裸的落在了他眼中。
蕭鷂感覺自己下身也硬了,以最快的速度褪下了衣褲,和舒清風相互撫慰對方的性器,舒清風在這方面很放得開,蕭鷂由他引導著,很快就把矜持和不自在拋到了一邊,陷入彼此的糾纏愛撫中。
粗暴的動作把沙發套墊攪得一團糟,沙發頗大,但還是不太適合做激烈運動,兩人把戰場轉到了臥室的大床上,纏綿中蕭鷂感覺陽具又脹大了幾分,把舒清風壓在身下,正要推槍上膛,手腕被握住壓到了一邊,舒清風仰頭微笑看他。
「親愛的小鳥,你好像忘了規矩。」
激情中被強行壓制住,蕭鷂有些不耐,劍眉皺起,問:「一次都不肯讓嗎?」
「原來你上別人是需要被讓的。」
挑釁的語調,蕭鷂體會到了那些在法庭上被舒清風駁得啞口無言的律師們的心情,拳頭握了起來,當然不是要揍人,而是老規矩——猜拳。
兩人同時揚起手掌,舒清風出的是剪刀,而蕭鷂出的拳頭,看著舒清風微微愕然的臉龐,蕭鷂笑得一臉溫柔,說:「舒黑風,我不是每次都出布的。」
他是習慣一開始出布,但輸了兩次後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這次學乖了,裝什麼都不知道,於是輕鬆就贏了,光是看舒清風眼眸中流露出的不甘,他就覺得無比滿足,要知道不是每個人都能把這隻狡狐騙倒的。
「真不好意思,這次贏了你。」他很欠打地加了一句。
舒清風眉頭挑挑,很快就笑了,願賭服輸,他大方的照蕭鷂的要求叉開腿,迎接他的插入,笑吟吟說:「沒關係,反正今後我有的是機會壓你。」
蕭鷂心裡警鐘大敲,出於私心,他當然希望舒清風當年沒有判斷錯誤,但再私心一點,更希望今後舒清風還是承受的一方,矛盾情感的支配下,索性拉著舒清風做了好幾次,舒清風沒反對,這種完全配合的行為在蕭鷂看來,無異於直接告訴他,今後自己有的是機會,也不在乎這一、兩次。
一夜翻雲覆雨,舒清風第二天中午才起來,蕭鷂見他睡得香,就沒叫他,做好了飯等他睡醒後一起吃,飯後舒清風翻著資料,說:「線索好少,不如去那間酒吧轉轉吧。」
「酒吧要晚上才開門。」
「小鳥你不懂,」舒清風合上資料,笑看他,「晚上有晚上的風景,白天有白天的風光。」
「是是是,大情聖。」
吐槽歸吐槽,蕭鷂還是遵照舒清風的建議,喂完小龜後,跟他去酒吧。
當初的袁氏情殺案,蕭鷂從頭至尾都有關注,所以開著車,很快地就到達了目的地,一間位於市郊,叫挽香的中型酒吧。
還是下午,酒吧還沒營業,大門關著,舒清風按了幾下門鈴不見有人響應後,給蕭鷂甩了下頭。
「小鳥,踹門。」
「為什麼是我?」蕭鷂其實更想問作為文明人,他們為什麼要做這麼粗魯的事?
「因為我們兩個站一起,你比較像流氓。」
舒清風說了句讓蕭鷂差點吐血的話,不過看看舒清風上下一身整齊高檔西裝,髮型飄逸,再加上鼻樑上架的無框眼鏡,活脫脫的優雅公子形象,相比之下,身穿休閒服的自己就平庸了很多,不過,不管怎麼說他也是一船之長,穿上制服那也是風度翩翩……
舒清風不耐煩蕭鷂還在那裡為形象猶豫,抬起腳用力踹了幾下,然後兩手插進褲子口袋,很瀟灑地退到一邊,於是當警衛很不爽地衝出來時,迎面看到的是還沒搞明白狀況的蕭大船長。
警衛中年發福,睡到一半被吵醒,他肥肥的臉都僵到了一起,衝蕭鷂吼道:「我們晚上才營業的,大白天就來叫小姐,也不怕腎虧!」
蕭鷂再次體會了一回被冤枉的心境,正要解釋,肩頭被搭住,舒清風把他推到一邊,掏出警員證往胖警衛面前一亮,笑嘻嘻說:「警察,有事見你們老闆,給帶個路。」
警衛上下打量了一下舒清風,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