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拉拉扯扯的,身體都快活生生的拉長了啊!
他就是根皮筋,可也有被拉斷的時候啊!
這時,操場邊兒上飛快的跑來一個穿了紅豔豔的籃球隊服的男生,臉色有點白,氣也有點喘,是錢坤說的英語系的拉肚子的那哥們兒,男生衝著忙乎忙活的拽著車烈的胳膊的錢坤大吼了一聲。
“喂,錢坤,你們在幹嘛呢,還沒開賽啊,我好了!”
“好了?那趕緊的上!”
錢坤一喜,如遇大赦,猛的鬆開了手,扯著男生長腿一邁,迅速的跑到了籃球場的正中,對著等了很久的隊友一擊掌,然後示意裁判可以開賽了。
錢坤鬆手松的突兀,車烈‘咚’的一聲紮紮實實的跌進了單必盟的懷裡,兩肩撞到單必盟的胸口,鋼板一樣的硬實,車烈吃痛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單必盟下意識的兩手環住了車烈,車烈的腳步踉蹌,連帶著略長的頭髮也飛揚了起來,有清淡的肥皂味兒飄入單必盟的鼻子,不知是被車烈撞的,還是別的什麼,單必盟的心陡的變快了一些。
“站穩。”
單必盟有些不耐煩一樣的丟了一句,倏然收回了抱在車烈腰上的手,接著錯開一步,站的離車烈遠了一點,開始看比賽。
車烈苦哈哈的揉著腰,壓低了聲兒‘哎呦’‘哎呦’的叫喚,時不時的抬眼瞥一下神情專注的單必盟,欲言又止的扁扁嘴。
——你是粒強力的老鼠屎,我不想你壞了球隊這一鍋好粥。
不知怎麼的,單必盟這話一直在車烈的腦子裡揮之不去,車烈自認球技不好,可也沒到敗事有餘的地步,單必盟這話是實打實的傷到車烈了。
單必盟兩眼定在球場上。
良久了,單必盟忽然嘆了口氣,從斜下方傳來的,某個傢伙楚楚可憐的小眼神兒,竟讓單必盟定不下心來看比賽,單必盟只能側過臉,居高臨下的看著車烈。
“想說什麼?”
“輔導員,我……我,我其實沒那麼差勁兒,待會兒要是有人下場了,我能替補上場不?我不會壞事兒的。”
車烈低聲的囁嚅著,兩眼閃閃的看著單必盟,透亮的瞳眸裡很有些百折不撓,自尊自強的精神。
單必盟輕笑了一聲,卻還是微微搖了搖頭。
“不能。”
“哦……”
車烈失落的應了一聲,沮喪的垂下了腦袋。
車烈憋屈的鼓了鼓腮幫子,兩眼直勾勾的瞪著地面,單必盟氣定神閒的站在車烈的身側,嘴角的淡淡笑意漸入眼底,泛開了燦若春花的盈盈碎光。
☆、009 撞了南牆不回頭
終場哨聲一響,比分定在七十八比九十,文學系和英語系的強強聯合贏了,化工的一幫子男生好一陣唏噓,繞場一週的女生們則是一陣噼裡啪啦的鼓掌外加尖叫,錢坤跳起來,興奮的和隊友互相擊掌。
“乾的好!”
錢坤粗著嗓門兒吼了一聲,接著大大咧咧的抓起球衣在額頭上抹了一把汗,被太陽曬的有些發紅的臉上滿滿的笑容。
下場後,錢坤一把摟住了車烈的腦袋就是一陣大力的揉搓。
“老四,我們贏了,慶一下功,放學後晚上一起去喝酒哇!”
“哦,好。”
車烈點點頭,車烈沿襲了小老百姓的湊熱鬧的習性,哪兒人多往哪兒鑽,但車烈應的卻有些悻悻的,因為整個兒籃球賽裡,車烈沒上場,沒出力,連加油助威聲都喊的沒拉拉隊的女生嘹亮,車烈懊惱的很。
錢坤接著看向了嘴角帶笑的單必盟。
“輔導員,一起去唄!”
“不了,我晚上有事。”
單必盟禮貌的搖了搖頭,單必盟和車烈相反,單必盟喜歡清靜,喧鬧的地兒能不去的,就儘量避免。
單必盟後來才意識到,作為一個關心愛護學生的輔導員,他這會兒該說的,不是他不去了,而是‘你們小心點,別喝多了’。
單必盟走後,錢坤卡緊了車烈的脖子,嘿嘿的笑了。
“老四,今兒你臨陣脫逃。”
“呃……”
車烈皺了一下眉,車烈心裡明白,他剛剛那不是臨陣脫逃,要不是因為單必盟的一句話傷了他,他車烈就是撞籃球柱子撞到內出血,死也要死在球場上。
但是車烈沒有反駁,車烈不喜歡背後嚼人舌根。
“你自個兒說吧,怎麼罰?”
錢坤的聲音大的和加了喇叭一樣,邊兒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