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說個去A市的錯誤時間,讓單必盟他爹到時候接不到人不就成了。
——只是夏冬生還不知道,單必盟是A市市總局家的公子,而夏冬生的娘被A市當地警方嚴密監控著,所以只要夏冬生試圖和他|娘接觸,就必然會和單必盟家糾纏上。
☆、065 他是你什麼人
單必盟和夏冬生說話的時候,車烈緊緊的擰著眉頭。
車烈雖然覺的夏冬生是條漢子,很為夏冬生不值,但是車烈可不同意單必盟的計劃,窩藏協從一個殺人犯,單必盟自個兒都得進局子!車烈不想單必盟出一點事,於是車烈張口叫了一聲。
“必盟,這樣不成!”
“啥?”
夏冬生低下頭,狠狠的看著車烈,似乎才反應過來這兒除了他和單必盟之外,還有個人存在。
夏冬生的眼神慢慢的危險起來。
“盟子,這小子聽到的太多了,出去了之後他隨便漏點口風,不僅是我,盟子你也麻煩了。”
“!”
車烈驚恐的看著夏冬生。
車烈一瞬間腦海裡只剩了四個字:殺人滅口。
單必盟抱著車烈的手緊了緊,微微搖了搖頭。
早先把車烈當餌料丟出來,已經讓單必盟後悔不已,而後來車烈竟肯捨命給他爭取逃跑的時間,是個人的都該被觸動了,何況單必盟就算不願意承認,事實上也早被車烈撓的心癢癢的。
總的來說,就是——
單必盟怎麼會允許夏冬生在他面前生生的殺車烈滅口。
“他不會說出去的。”
“盟子,別太輕信人了!我們這會兒說的可不是雞毛蒜皮,家長裡短的小事兒,知情不報可是犯法的,他是你什麼人,你這麼肯定他不會冒著知情不報被判刑的危險,不說出去?”
“他是……”
單必盟竟然無言以對。
見單必盟猶豫,夏冬生的臉色慢慢的猙獰起來,看著車烈的眼神,幾乎就像看一坨死肉一樣了。
夏冬生站起來走幾步,撿起了地上他剛剛脫手的一把刀,磨刀霍霍的走向了車烈。
“盟子,你別動手,你以前幹掉的都是危害社會的人,你的手還乾淨的很,不能弄髒了。”
“他不會說出去的。”
單必盟護著車烈,低下頭,單必盟看了看車烈的臉。
車烈個傻孩子才在鬼門關走了兩遭,這不剛安心下來,又聽到了黑白無常的親切召喚,車烈於是再三的被嚇的臉色慘白,圓溜溜的兩隻眼睛死死的盯著單必盟,兩手更是像救命稻草一樣勾在單必盟的胸口上。
“必盟……”
車烈小聲的囁嚅。
“我在。”
單必盟同樣小聲的應道。
單必盟第一次有一種感覺,他是車烈的天,車烈離了他,就活不了了。
這個感覺讓單必盟很有些飄飄然,單必盟只覺的有一股灼熱的,像是火山噴發的熔漿從主動脈流入,沿著動脈靜脈和毛細血管在心房心室細細的迴圈了一圈,和風化雨的把他的整顆心都給化了。
“因為他是我的媳婦兒。”
單必盟在車烈髒兮兮的額頭蜻蜓點水的吻了一下,單必盟個偏執的精神障礙類潔癖居然沒嫌棄車烈髒。
“是吧,媳婦兒?”
單必盟的語調有些戲謔。
“嗯嗯!”
車烈連連點頭,感動的涕泗橫流。
不過,說反了吧?
不該說‘他是我的男人’麼。
車烈眨巴了一下眼淚汪汪的眼睛,雖然意識到了單必盟似乎說反了,但是因為車烈這會兒已經被單必盟這句話感動的大腦停止了運作,所以車烈已經完全沒有要糾正單必盟的話的鬥志了。
車烈軟軟的癱進單必盟的懷裡,稍微還白淨一點的耳根紅的嬌豔欲滴。
“呃……”
夏冬生瞠目結舌,鐵塔一樣的直直戳在原地,夏冬生真的被倆大男人旁若無人的如膠似漆搞的很有些尷尬,但是不得不說,剛剛還劍拔弩張的氣氛因為單必盟的這句話,已經明顯的緩和了下來。
夏冬生只是乾乾的咳了幾聲,說實話,夏冬生倒並不怎麼反感倆男人唧唧歪歪,夏冬生喜歡的是女人,但年輕時也曾被個男人糾纏過,雖然沒到如膠似漆,但總有種兄弟之上,戀人未滿的曖昧。
別過臉去非禮勿視,夏冬生像是妥協一樣的感慨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