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變聲兒了,進步啊進步。
小老太太也沒在意,就當下,要是真心的和大學生計較上課必須到的事兒,教授們都該被活活的氣死。
於是小老太太看的很開,繼續歡樂的講她的課,底下的學生放鬆,小老太太也就放鬆,剛上課時還是站的筆直的很有師者風範的,沒一會兒小老太太就覺的累了,搬了條板凳舒坦的坐下了。
車烈趴在桌子上,面前攤著一本不小心帶錯了的高等數學,車烈滿臉的幸福洋溢。
車烈今兒個中午從實驗室臨走前,鼓起勇氣問了單必盟個事兒。
——“必盟,你昨兒說回去考慮考慮,要不要和我練練親密的問題,考慮出結果了沒?”
——“嗯。”
——“什麼結果!”
——“你的提議不錯呢。”
車烈還記得單必盟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嘴角微微的揚起,走廊曖昧的光影如有神助的打在單必盟精雕細琢的臉上,襯托的穿著白大褂的單必盟簡直一笑傾城,迷的車烈目眩神迷。
更讓車烈目眩神迷的,是單必盟同意了!同意和他練一練如何變的親密了!
“嘿嘿嘿嘿。”
車烈眯著眼,自顧自笑的憨憨的。
錢坤捅了車烈一下。
“老四,你傻笑什麼呢?”
“嘿嘿。”
車烈轉過頭和錢坤對視著,嘴咧的開開的,嘴角的肌肉都快笑抽了,像是在組織語言,卻半天也沒憋出一句話來。
錢坤看著車烈旁若無人的傻樣兒,無奈的嘆一口氣,正要再說什麼,忽然聽到‘咣幾’一聲,講臺上原本優哉遊哉的坐著的小老太太猛的站了起來,聲量也提高了。
“同學們配合一點!”
小老太太走下講臺,然後敲了敲前排睡的正香的同學的桌子,輕輕的說了一句。
“教研員就在門口,檢查上課的質量呢,你給我醒醒!”
“是,老師!”
一個同學猛然驚醒,眼睛剛睜開,小老太太又和藹的一笑。
“這位同學,來回答個問題吧,剛剛我說到了馬克思主義在社會主義國家中的應用,你可以舉個例子麼?”
“這個……”
“比如在我國?”
“哦,嗯,在我們偉大的祖國,那啥,馬克……”
“這孩子怎麼這麼糟心,不會回答就說的慢一點,拖延一下時間嘛。”
小老太太一邊輕聲的嘀咕著,一邊拿眼睛的餘光瞄著門口的教研員。
同學恍然大悟,拖長了尾音。
“哦,馬——克——思——主——”
“好了,回答的很好,請坐!”
小老太太忽然如釋重負的舒出一口氣,教研員已經滿意的離開了,小老太太滿面笑容的就讓什麼都沒說的同學落了座。
車烈還抱著本高等數學,在嘿嘿的傻笑,車烈是個選擇性遺忘很嚴重的人,早已把昨晚上單必盟的冷淡和他的失落丟在腦後,滿心裡只剩了單必盟今天的笑容,想想就覺的生活真美的冒泡。
不過可惜啊可惜,單必盟這幾天回家住,就不能和他一塊兒吃飯了。
車烈又有些惋惜的吧唧了一下嘴。
錢坤在旁邊挑著眉,像看面部神經肌肉失調症患者一樣的看著車烈,先笑,笑的先天智障一樣,然後再嘆氣,嘆氣的像是中了五百萬又不小心丟了一樣,老四這樣兒真的怪怪的,怪怪的……
對了,老四之前就問過他怎麼追媳婦兒,後來又開房去了,果然老四現在是陷入熱戀,整個人變成白痴了!
錢坤又搖搖頭,老四原本就夠傻的了,這下子可好,智商都快和豬擠一個食槽去了。
錢坤看著車烈臉色風雲變幻,滿懷同情。
苦了未曾謀面的弟媳了,得天天兒的像照顧個傻子一樣的照顧著車烈。
錢坤暗歎了一聲。
“嗯?”
單必盟忽然皺了一下眉,捏著手機的手抖了一下。
剛剛,怎麼有股莫名其妙的蒼涼感……
“小盟,怎麼了?”
電話那頭是一個低沉穩重的男聲,單必盟的老爹單慎。
這會兒的單慎順風順水的敲定了一筆買賣,出手了整車的衝鋒槍,手槍,自動步槍等,還有一批單兵行動式防空導彈,阿爾巴尼亞在上次的衝突中,吃了馬其頓雌鹿直升機的大苦頭,過去了快十年仍然心有餘悸,就在防空導彈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