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寒氏名望最高的子弟,跟男人發生關係會不會影響到你接任寒氏的結果?”
“宛家的千金跟少爺都栽倒在你的西裝褲下,寒少爺是否對個人魅力感到很驕傲?”
“寒先生,作為一個共眾人物,你是不是應該解釋下你如此糜亂的私生活?當年宛家少爺忽然出國,是不是因為你們感情的問題?對於這次宛小姐自殺事件,你跟宛少爺有沒有對宛小姐表示歉意?”
犀利尖銳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加上蔚以然帶來的人橫加阻抗,醫院門口吵成了一鍋粥。
寒愷修緊握著拳頭,他在剋制;蔚以然看著寒愷修草根,他也沒有動,事情都被說穿了,蠻力阻止只會越傳越盛。
三寶努著嘴,朝著有奶香的方向拱著,草根心亂如麻,已經顧不得三寶的需求,他輕拍著三寶哄他安靜點。
“老婆,你帶著三寶先上車。”寒愷修開啟後車門。
草根擔憂,“那你呢?”
“乖乖的,你在車上坐好,其他的事情別管。”寒愷修連哄帶拉把草根送進車裡,再對蔚以然說道,“怎麼樣?”
蔚以然涼涼的掃他一眼,“先說清楚,我是幫草根不是幫你。”
草根急急抓住寒愷修的手,“你要幹什麼?”他的樣子看起來好狠戾,像是要吃人一樣,草根當然知道寒愷修不會吃他,他只怕寒愷修會衝動做傻事。
順順草根帶著雪粒寒風的發,寒愷修笑的很愉悅,“老婆,你聽說過會咬人的兔子吧,兔子急了都會咬人,更何況你老公是隻不能觸鬚的老虎。你好好坐著,老公呆會就回來。”
他的笑讓草根心裡很不穩,“不要好不好?他們愛怎麼說就讓他們說去,我們回家,大寶二寶他們還在家裡等我們,不要……”看他們的樣子,是要去打架嗎?
拉住寒愷修衣袖的手被拉開,在草根唇上狠狠親了一口,他鑽出車外。蔚以然挑挑眉,“要不先把草根送回去,回頭再說這事?”
“你看我像是會留隔夜仇的人嗎?”寒愷修的面容堆積起寒冰,尖刻如刀迸射出去,“今天就讓他們知道,這個寒字不是寫著玩的。”
接收到蔚以然退開的訊號,正阻搡著記者的人迅速的散開了,揪到機會的記者湧上前,將兩人包圍在中間。
“寒先生,關於你跟宛家少爺的感情糾葛,相信定會成為大家熱議的話題,對此,麻煩你跟大家說幾句。”“寒先生,寒老爺子現在已經在製作金貼,也就是說寒家好事將近,請問寒先生這位秘密的新娘知不知道這段過去?如果她知道了,你們的婚禮還會不會舉行?”
“寒先生,新娘子是哪家的千金名媛?方便跟大家透露透露嗎?”
……
蔚以然揉揉發漲的太陽穴,他還真是佩服寒愷修的定力,雜成這樣他還照樣能鎮定自若。
“好了,都給我停下。”蔚以然一聲吼,成功的讓他們停止了雜音,他滿意的清清嗓子,
“你們問題也問了一大筐,現在該輪到我來問你們的問題了。首先,跟我說說誰讓你們來這裡的?”
眾人你望我我望你,最後視線集中在其中一人身上。蔚以然盯了那名記者幾秒鍾,然後笑了笑,“如果我沒有記憶衰竭的話,剛才是你第一個提到宛少爺跟寒愷修有勾搭,是吧?”
“是、是我,怎、怎怎樣?”被幾十雙眼睛盯著,他頓時感覺到危機,特別是寒愷修的,讓他後背發麻。
“讓我看看,你哪家報社……”慢條斯理踱過去,蔚以然搶在他意圖藏起工作牌時一把奪在手上,輕輕的念著,“XX報社資深記者……不錯啊兄弟,年紀輕輕前途無量。怎麼樣,是你自己老實點說呢,還是我讓你們老總請你邊喝咖啡邊聊?”
那名記者眼角挑的老高,擺明了不相信蔚以然的話;他們老總一年難得在公司露個面,據說一般人很難看的到他,這個人看起來青嫩的很,怎麼可能跟老總有關係。
舒適的靠在車身上,哈出的熱氣噓走落在額髮上的飛雪,他笑的有幾分詭異,“你可以不相信我,而我現在也能正式通知你,明天你可以不用去上班了。”薄薄的手機輕巧的在手指間翻轉,“或者,也可以由你們總裁親口跟你說。”
那模樣似乎真的認識老總,冷汗滴下來,他的氣焰完全被掐熄了,“別……我信,請手下留情,我們幹記者的也不容易,哪裡有新聞就往哪跑,這麼辛苦也是為了飯碗。兩天前,有個男人打電話給我,說是有寒愷修的大新聞,叫我跟著他。”現在想吃口飽飯也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