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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冷峻的寒愷修,他吞吞口水再往下說,“我原想,寒先生的新聞除了寒氏的奪權和宛小姐的緋聞,其他也沒有什麼好炒的,寒冬臘月的跟著實在是划不來,還辛苦,可那個人告訴我關於寒先生是同性戀的事情,還說這幾天盯著他會有更新的發現,絕對是獨家。所以……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
蔚以然以手機支著下巴,再問,“那這些人是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我自己也奇怪呢,不說是給我獨家嗎?怎麼還會有其他人。”
不等發問,那些人便自行說出了答案,“我們也是接到匿名電話,說跟著這個記者會有重大收穫。”
“唔……這麼說來,你們也只是被人利用而已。”
“什麼?利用?”他們好歹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知識份子,無知的被人利用,怎麼想心裡都不舒服。
“寒氏的權力最終落入誰手,只有短短几天便見分曉,這個時候出現任何對寒愷修不利的傳聞都會直接影響到他,你們想想,寒愷修沒有機會,那些居心叵測的人才有機可趁。你們也真是蠢,被人當棋子利用了。”
寒愷修皺眉,這些記者都不是吃素的,這種說詞誰會相信。
(15鮮幣) (生子)124 盡釋前嫌
他們開始了竊竊私語,對於蔚以然的話將信將疑。
“這位先生,請問你是以什麼樣的立場代表寒先生說話?你又如何能這麼肯定的認為報料人是為了達到個人目的而故意詆譭寒先生?你對寒先生個人的事情又瞭解多少?”
XX報社的記者還真不是那麼容易糊弄的,記者的洞察力與反映能力也真不是蓋的;蔚以然瀟灑的聳肩,“以上發言純屬個人直覺,如有不實,與他人無任何瓜葛。”
這叫什麼事,不是擺明了忽悠人嘛。
寒愷修感覺到額上的青筋正有暴血的趨勢;都什麼時候了這個蔚以然還在尋開心。
“別這麼看著我,這都是顯而易見的事情。鶩蚌相爭,漁翁得利,你們大晚上的在這裡吵鬧,不僅得不到任何有價值的新聞不說,還要惹得寒愷修不高興,何必呢?”
有人點頭,有人沈默,蔚以然看著忽悠的也差不多了,睇了眼悶不吭聲的寒愷 修;木頭,還愣著幹嘛,該你了!
淡淡回了蔚以然一眼,寒愷修才徐徐開口,“今晚的事情雖然弄的我很不高興,可看在你們是為了工作不得已的份上,我既往不究。只是,我必須申明,明天任何一張報紙只要出現一個字與今天晚上的事情相關,別怪我寒愷修不給面子;有關寒氏集團的報道大家都可以隨意登,唯獨是有關個人隱私,不論大小我寒愷修絕不允許,特別是我的家人,我勢必會不顧一切保護他們,請大家不要明知故犯。”
寒愷修話音剛落,大人便齊齊垮下臉來。
蹲守幾天,都白忙活了。
抱怨有什麼用,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人家就是有這個本事能讓你閉嘴。
嘀嘀咕咕的抱怨純屬發洩,也沒有刻意的要避諱寒愷修他們,寒愷修蔚以然自然聽了個真切。
天空開始飄起了雪花,撥出的氣體更顯濃厚。寒愷修抬頭,暗夜蒼穹像是個無底的深淵,白雪襯著慘白的燈光,愈加顯得他們脆弱渺小。
“你們的辛苦不會白費,寒氏很快會有釋出會,到時所有的事情都會有一個說法。我現在就可以告訴大家,金貼正在加緊印製當中,今天在場的人人有份;除去光華的外衣,寒愷修只是個普通人,請媒體朋友們給我及我的家人一個裕足的空間。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折騰了一個晚上,大家都趕緊回去休息。”
話說到這個份上,大家都覺得再追問下去只會討不到好,收起手裡的東西,喝夠寒風的眾記者打過招呼,都作鳥獸散。
“他們都走了,我們也該散了。”
寒愷修回頭,緊攏的眉不知道在思索什麼,“人是都走了,可直覺告訴我,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就結束。”
“會有人不賣寒大少的面子?”蔚以然的語氣有些玩笑,其實他也知道,如寒愷修所說,不會這樣就結束。
揉揉眉心,寒愷修指指自己的車,“上車吧,你跟草根的事情應當好好談開了。”替老婆和情敵鋪臺階,寒愷修覺得這樣的他還真偉大。
剛才草根沒有對他視而不見,蔚以然也認為這是個機會,不能愛草根雖然遺憾,至少還能做朋友,這個機會蔚以然懂得,不能再失去。
很不客氣的拉開後車門,蔚以然的頭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