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上一吻,寒愷修無聲的承諾:我會讓你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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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大少無奈禁慾,看得到吃不到,生理上的煎熬可是很苦滴噢,親們是否覺得很過癮??
哈哈……
022 演戲
寒愷修忽然出現在廚房,把正在往燉鍋裡添水準備燉湯的張媽嚇一跳,“少爺,你怎麼會在這裡?”雖然這裡是也是寒家的物業,只是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的少爺看來不怎麼尋常。
讓張媽過來,也不全是因為草根的要求,寒愷修也有想過,草根現在的身體還能靠衣服遮蔽住,可這樣的遮掩能過多久?爾虞我詐的家族戰爭日益激烈,前有狼後有虎,稍有差池便會全盤皆輸,寒愷修分不得半點心,草根身邊終究要有一個信得過的人。
張媽從小看著他長大,她的為人寒愷修信得過。草根的情況遲早要向張媽坦白,不如儘早說,也免得他不在時老是提心吊膽。
狐疑的看著少爺,張媽如坐針氈。十幾二十年來,少爺從來沒用如此凝重的表情跟她說過話。
“張媽,在寒家你也知道,家大業大,貼心的人卻找不出幾個。下面我跟你說的話,你要牢牢記在心裡,決不能再跟他人提起……”
心臟狂跳,張媽感覺到心臟都負荷不了。天,少爺不會是犯事了吧?
美好的晨煦中,廚房沸騰的湯煲頂動著蓋子發出“撲哧”的輕響,深山潤泉一樣的溫文嗓音娓娓訴說著難以讓人信服的真實。
“張媽,這件事會告知你,是因為你讓我全身心的信賴,希望你不辜負我的這份信任。”
然後,寒愷修這句承諾一樣的話一直在張媽腦海迴響。
醒來時,空蕩的房間只有自己,草根微微有些失落。轉瞬間,清晨浴室裡淫亂的一幕跳進腦海,藏在被子下的身體宛若煮熟的蝦子一樣,從裡到外透著紅。
哇,不能見人了!
門開了條縫,張媽探進一顆腦袋,“草根,少爺的電話。”
將自己埋在被子下當鴕鳥的草根冒出來,臉上紅雲未退,“電話?我接嗎?”說著作勢要下床,張媽忙說,“你不用起來,我把電話轉進來了,電話在床頭,等會電話響你拿起來就可以說話。”
一直沒見過它響過,草根以為那是玩具也從來都沒在意過。
沒多久電話響了。張媽示意他接電話,草根猶疑,說出來沒人相信,他長到三十二歲,見過無數次卻從來沒接過電話,他不知道怎麼接,更不知道接了該說什麼。
張媽以為他是不好意思接少爺電話,用眼神鼓勵他。草根躊躇著,哆著手伸向電話,聽著那頭寒愷修的聲音傳進耳朵裡,他緊張的心都快蹦出來。
舔舔唇,草根吱吱唔唔,寒愷修急了,以為他出什麼事了。
不知那邊說了什麼,草根臉上燃起可疑的紅雲,咬著唇半天不說話,眼睛不時瞟到張媽身上。受不了他的喋喋不休,草根扭捏的說,“那個……張……張媽在……”
聞言,張媽瞭然,走了出去並關上了門。
草根嗑嗑吧吧的抗議著,“你……你怎麼亂講,誰誰…誰是你老婆?我又不是女人……”
“寶寶……寶寶很乖,我剛起來……嗯……等下就吃……”
“我沒想,剛睡醒哪有時間想你……親你一下?這……這樣不好吧!”
“你……你怎麼可以說這種下流話……我不聽了……”
爆紅著臉,電話像燙手山芋一樣丟上鋪著地毯的地上,草根手腳都不知往哪擺,中迷藥一樣酥了。
那邊,寒愷修掛上電話,得意的睨了安格冶一眼,“怎麼樣?現在不說我在吹牛了吧。”
安格冶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靠,你手腳真夠快的,報紙剛登出你昨晚夜宿宛家的報道,現在你就告訴我你孩子都有了。交代交代,是哪家的良婦讓你個無情鐵石一樣的風流大少浪子回頭,我還真迫不及待想看看是怎麼樣的天姿國色讓你變得這麼大方,放任你的小蝌蚪找了畝地給你下蛋……”
一本檔案薄丟過去,寒愷修青筋卉現,“你還可以說的再噁心點。”
將接住的檔案丟還過去,安格冶不死心,“我說你屎拉一半也不嫌憋得難受麼,既然我都知道你要當爸了,幹嘛不直接告訴我是哪個女人?兄弟不是這麼做吧,我連跟大熊一晚做幾次都跟你分享,你就這樣對我啊!”
露出鄙視他的表情,寒愷修真是後悔了,喜不自勝想找個人來分享即為人父的喜悅,找安格冶真是失策。讓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