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暈。
蕭何十分憤怒的看著我,怒吼:“季遲,我們分手吧。”
緊接著,我將手中棍棒揮向他。許久,蕭何頭上包著的紗布緩緩滲出血。他一言不發,看著我的眼神透著寒光,我落荒而逃。
離開的路上,一輛飛快行駛的轎車撞向我。
………………
不知不覺杯中牛奶見底,昨晚我忍著內心的劇痛問蕭何:“是我最後給你的那一棍導致的?”他沒有說話。隨後我輕笑了下,是不是又怎樣呢?無論是直接還是間接,蕭何右耳的失聰都是因為我。
我握住他的手,我說我錯了,我說可不可以原諒我,我說你也知道我年輕時脾氣不好,總是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蕭何掙開我的手,沉默。
這種沉默,對我來說無非是種酷刑。
之後房裡的Amy哭起來,蕭何看我一眼,緩緩走向Amy的房間。臨進門時,他停住腳,平靜的問我:“你知道聽覺對一個歌手來說意味著什麼麼?”
然後,門緊緊關上。
…………………
走到廚房又倒上一杯熱牛奶,我握著杯走到陽臺上。望著灰濛濛的天空,眼淚落下來。聽覺對於一個歌手來說意味著什麼呢?就像是彈琴的人沒了手指,就像是運動員失去雙腿。是夢想麼?是我折斷了他的夢想麼?
十分鐘後,蕭何起床用餐,臨出門前他囑咐我一定要將Amy安全送到幼兒園。
八點整,我帶著Amy出門。Amy是個聽話的孩子,離開蕭何不哭也不鬧,唯一能表現不捨的一句話是:“爸爸早點回來。”
小莊開車送我們的路上,我覺得很奇怪,他不是該去送蕭何麼?怎麼會是我?
在車裡,Amy充滿童真的大眼盯著窗外,我摸摸她的頭,輕聲問:“你不怕我是壞人把你帶走麼?”
Amy轉頭看我,認真的搖頭:“不會的,季遲哥哥不會賣掉我。”
我笑:“你怎麼敢肯定?”
Amy的回答真實毫不扭捏:“因為我喜歡哥哥。”
我笑了笑,小孩子的世界是純粹乾淨的,她的想法就是:因為我喜歡你,所以你不會傷害我。
隨後我問她:“你覺得季遲哥哥是一個怎樣的人呢?”
她小眼珠轉了轉,沉思許久:“嗯…是好人又是壞人。”
我疑惑:“為什麼呢?”
Amy四下看看,突然神神秘秘的說:“其實我很久以前就認識季遲哥哥哦。”
“哦?”
“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