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腥舜永錈婺貿鯴YX來!”
“XYX?”殺手聽了輕蔑地撇撇嘴角:“那東西在黑市上數量很多,算不上什麼珍稀貨。已停產的比如ZYZ,那才叫珍稀貨。”
“哦?看起來你很懂這個?”
“我收藏了不少停產的,以前沒事就去打聽市場的行情。”
接下來,兩人聊了一堆各自關於武器收藏的經驗。
“想不到啊,這些事情你都能知道!”
最後男人用帶著欽佩的目光望著殺手。
殺手得意一笑:“我再告訴你,我還玩過CYC。”
“CYC!”對方難以置信地張大眼:“不是說現存的CYC數量已經少於五了嗎?”
“那次是受委託幫別人運送的,半路我偷偷拿出來看的。”
“哇哇哇,”男人激動地甚至站了起來:“傳說CYC結構設計和一般槍械完全不一樣,是真的嗎?”
“沒錯沒錯,那結構我之前和之後都沒見過。那時候還花了一晚上牢牢記腦子裡了,到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我還能給你畫出來。”
殺手伸出手想比劃,然而他的兩隻手被鏈子牢牢捆在了一起。
他看看身旁男人焦急興奮的臉,慢悠悠道:“手不能動,我說給你聽。”
聽完殺手前後顛倒再夾雜抒情的描述,男人一臉的茫然。
“你等等,我去拿鏈子的鑰匙,順便去找紙筆讓你畫出來。”
他出去後沒一會兒就回來了。
被鎖了太長時間,解開鏈子後殺手活動了幾下手腕,然後拿起紙筆刷刷刷開始畫。
“給。我畫的有點小。”
坐在床邊的男人鄭重地接過那片小小的紙,屋子裡光線微弱,他湊近看,幾乎把紙貼到了眉毛上。
“這解構確實很奇特呀。”
“其實我只是畫了個棒棒糖。”
“啊?”
殺手的掌忽然重重地朝男人後腦劈來。
回城
傍晚時分,樓管大媽看到一個瘦高的男人,從外面走進來。
她覺得這男人看著有點眼熟,應該是大樓的住戶,但一時想不起來是具體的哪一戶。
看到對方進了電梯,大媽開啟手邊的抽屜,拿出住戶登記名冊,有人入住時她會在上面記錄名字並附上照片。
瀏覽了三十來戶的入住資訊,頭頂忽然響起一個聲音:“請問……”
大媽一驚,抬頭看到剛才進來的那個男人。
“嚇死我了,”她誇張地拍拍胸口:“剛才都沒聽到你走過來的聲音。”
“不好意思,”男人抱歉地笑了笑,笑容有點不自然,那張蒼白的臉上還有不少未癒合的傷。他問道:“請問,這幾天住11樓的程一厲有出現過嗎?”
“你說程醫生?我想想哎,”大媽眼珠溜溜轉了幾圈,然後說:“你一提,我好像真的有兩三天沒見著他了。平時程醫生就算沒上班也會每天下來一趟丟垃圾。”
“是嗎……”
男人失魂落魄地走了。
出了大樓,殺手呆呆地站在大街上。一時不知道要往哪裡走。
正是傍晚時分,天上飄著細細的雨絲,高峰期的馬路上是來來往往的車輛和川流不息的人群。
他木然地望著在雨中行走的人們,希望著有個人會拎著兩手的食材,板著臉從雨中向他走來。
四天前,殺手打暈了看守,終於從關著他的營地逃了出來。如男人之前說的那樣,營地裡人手很少,管理也很鬆散,殺手出逃時沒費多少力氣,還奪來了一輛越野車。
如果沒有車上的定位系統,他肯定會迷失在茫茫荒野裡。
之前他從男人的話裡得知最近總部正不斷遭遇各種麻煩,由此殺手推斷會里目前應無暇處理自己出逃這件事。他沒想太多,只一心想盡快回到醫生身邊。
然而,當他開啟車上的廣播,內部電臺傳來的訊息卻完全推翻了他的推斷。
先生一收到他逃走的訊息,出乎意料地勃然大怒,立刻要求手下去處理這件事。
殺手不知道自己最後是怎麼回到這座城的,一路上他忍受疲憊和傷痛的折磨,一刻都不敢休息,心裡只想醫生的安危。
他終於來到醫生家門口,開啟門卻看到玄關處放著一張顯眼的白色卡片。上面的圖案非常熟悉。
殺手霎時覺得自己的呼吸心跳幾乎要停了。
還是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