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小刀削了個蘋果，仔細切成動物的形狀遞給小卷毛：“給，吃點蘋果。”
小卷毛接過蘋果，滿臉崇拜地望著左撇子：“叔叔你削蘋果的樣子好帥。”
殺手悄悄問醫生大哥：“你家孩子都不會覺得這兩人很可怕嗎？”
這時候醫生從外面走進來，他打量了一圈屋子裡的眾人，面無表情道：“挺熱鬧的。”
原本吵吵嚷嚷的屋子頓時安靜了下來
“你們兩個把煙滅了，護士投訴好幾回了。”
兩坨人型乾冰迅速把手中的煙摁進了菸灰缸裡。
醫生大哥悄悄問殺手：“你都不會覺得這人很可怕嗎？”
殺手在醫院躺了一個禮拜就吵著要回去。
回醫生家第一天，站在陽臺上發呆的殺手看到從他之前住的屋子裡忽然咻咻咻竄過來兩個黑影。
那是黑長直和左撇子，他們在隔壁那間屋子裡住下來了。
下班回來的醫生看到三個以夕陽為背景蹲在欄杆上聊天的人。
“阿厲回來了。”
殺手看到他，開心地從欄杆上蹦下來。
醫生的臉色不太好看：“傷還沒好，不是讓你老實待著別動來動去麼。”
“呃。。。。。。”
殺手回頭想求助，可那兩個人已經竄回去了。
“左撇子，晚上我們吃什麼？”
“老樣子，來碗泡麵，削個水果。”
“夠了！”
兩個人又咻咻咻竄回了醫生家。
不久，醫生大哥來吃晚飯，談話間提到了先生：“那個被阿厲揍慘了的老頭轉院了。”
“他沒被你們抓起來？”
“他雖然是高層，但是組織的大罪都跟他沒關係，而且聽說上頭有人堅持要保他。我翻了檔案，嘖嘖，這老頭年輕時候真是個狠角色。”
“那時候他傷得應該挺重的。”殺手想起當時的情形。
“是啊，估計是離不開輪椅了。不過既然有人要保他，我猜也會有人來照看的。說起這個，過幾天你們去登記一下，取個合法身份。”
“合法身份？”
“以後證件什麼的是一定需要的，記得給自己取個好聽的名兒。”
晚飯後，送走了醫生大哥，殺手窩在沙發上研究著如何給自己取一個無比霸氣的學名。
“黑霸？”
“強槍”
“大酷？”
醫生洗完了碗走過來：“你在自言自語什麼？”
“起名字，”殺手把手中寫在紙上的幾個備選方案遞給他看：“你看看哪個比較好。”
“。。。。。。”
“給點反應喂。”
“我有個主意。”
“啥？”
醫生湊過來，貼著殺手的耳廓輕聲道：“程二三。”
溼潤溫暖的氣流緩緩吹過耳邊，殺手的臉一下子紅了：“這個名字。。。。。。有點奇怪。”
“我覺得挺好。”
“還是不要了。。。。。。唔，不、不要。。。。。。不唔。。。。。。要。。。。。。嗯。。。。。。”
“左撇子，不是讓你去隔壁拿點夜宵嘛，怎麼空手回來了？”
“想吃的隔壁沒有。”
番外…閒得慌
閒得慌
醫生大哥指指證件上的名字，有些哭笑不得地說：“你們名字都是怎麼想出來的？”
面前桌子上擺著三張他捎回來的身份證。一張的主人叫煙眉兒，另一張的主人叫左八子，剩下那張是程二三。
“噢噢，”煙眉兒拿起自己的身份證仔細瞧著：“這個名字是那時候我媽的姐妹們給我起的，現在紀念紀念。”
“填表格的時候我左撇子的‘撇’不會寫，筆畫太多，就改成八了。”
“阿厲幫我起的。”
三個人拿到了新身份證都挺高興。之前他們用過一張又一張的假證件，如今終於有張真的了，雖然上面的名字看起來還沒那些假的可信。
“我說，身份證都有了，總得找些事幹吧？”
又一次的夕陽欄杆三人會議上，煙眉兒，不，黑長直提出來：“你們有沒有覺得閒得慌？”
“怎麼，你想跟以前一樣滿世界亂跑？”
“那不算平常人的生活，”黑長直嘴裡噴著煙說：“平常人都需要一份工作。”
左八子笑了：“你擔心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