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的嘴唇湊上秦蘇耳輪,輕輕地,用絕對令人面紅耳赤的暖昧聲調一字字道:“當然是幹你!”
“無恥!”一巴掌隨著秦蘇憤怒的低吼揚起。
宋別離竟不躲,臉上立刻多了五條紫青指痕。
秦蘇估不到自己真打中了人,反而愣住。見宋別離對他咧嘴一笑,猛地裡重重一拳擊中他小腹。
“……”五臟六腑似乎都被打得翻轉,秦蘇滾倒榻上,張大了口卻疼得發不出任何聲音。
把全部重量都壓在撫腹翻滾的秦蘇身上,宋別離扯掉秦蘇面紗,捏住他下巴強迫他與自己對視。眼神熾熱地接近恐怖:“告訴你,在你十八歲那年,我就想上你了。聽著!我沒耐心再陪你耗下去!至於你的仇,你放心,我也一定會替你報!”
驀然翻過秦蘇身子,右手夾帶些微寒芒飛快向他腰間拍落。
脊椎骨查德一麻,像被黃蜂蟄了口。秦蘇大驚,奮力想甩開身上的重壓,卻發覺手腳痠軟無力。
“你在我身上做了什麼手腳?啊——”
回答他的是背心另外兩記刺痛麻痺的感覺。他大口喘息,十指緊緊樞進了榻上錦氈。
“我知道你在外闖蕩這十幾年也學了不少好本事,我可不想待會被你殺死在身上,做了風流鬼,嘿嘿……”
宋別離邊笑邊在秦蘇光滑顫慄的後頸咬出一個個溼乎乎的牙印子,右手繞到秦蘇胸前,掐擰著他硬實的紅點,逼他喉嚨裡顫抖著逸出壓抑的悶哼。
“你脊柱被釘了三支透骨釘。只要一運功,透骨釘就會隨氣血流進你的心臟、要了你的性命。”
察覺到身下適才還在使勁掙扎的身軀明顯僵硬、軟化,宋別離得意地順著秦蘇脖子一路往下舔:“乖乖地別再想反抗我,除非你覺得被我幹比死還難受,哈哈哈……”
“卑鄙!禽獸!畜生……”
秦蘇怒罵,背部肌膚在溼漉漉的舌頭舔弄下不停抽搐,他死力揪著氈子,把頭深深藏進毛氈裡,不想聽到宋別離埋臉在他臀丘間舔舐而發出的嘖嘖聲。那種淫蕩的聲音,叫他羞憤得恨不得當場撞昏自己。再想想榻邊還站著個寧兒,他幾乎要吐血身亡。
“混蛋,我要殺了你!你等著,我一定殺了你!”什麼平素的冷靜理智沉著,他完全拋到九霄雲外,紅著眼大吼大叫。
宋別離反而笑得更歡:“不會的。用不了多久,你就只會哭著求我別退出你的身體,還會纏著我的腰求我在你裡面用力動,不要停……”
他抬頭,看著被他的汙言穢浯氣得全身發抖的人,胯下的神經已忍到漲痛地步,褪下衣裳,壓住了同樣赤裸裸的秦蘇。
“啊啊啊——”
秦蘇像尾被拋上岸的魚,猛烈地扭動著,可宋別離的勾子貼著他臉頰穿過毯子啪地釘進榻木。
“別——亂——動!”宋別離狂熱地盯著身下人隆起戰慄的背肌,右手探向兩人密實連線的地方摸了下,見到指尖染上點殷紅,細長的眸子眯了起來,寒聲警告:“不想受傷的話,就老老實實地把腿張大,可以少受點苦。”
“……禽獸……”被同為男人的性器貫穿的絕頂屈辱讓秦蘇咬到嘴唇滲血才逼迫自己慢慢鬆開了拳頭,閉上眼睛接受那粗硬滾燙的異物更深地插進體內。怪異的感覺從胃底翻騰上來。
“唔……呃啊……”他終於忍不住乾嘔。
“被我上就這麼噁心麼?”宋別離滿臉的情慾頃刻被惱怒代替,懲罰似地抓住秦蘇肩頭用力掐,下身也洩憤地狠狠往前頂——
秦蘇發出聲短促慘叫。窗外陡然有人低沉地嘆了口氣。
“誰?”屋裡兩人不約而同地大吼。
窗格應聲碎裂成無數木屑飛濺進屋,一條灰影快如電閃飄進——
宋別離大喝,勾子急揮,卻連那人衣角都未碰到。
眼前驟花,灰影已挾起一直呆呆站立的寧兒輕煙般越窗消失,來去飄忽如無物,桌上燈芯也沒跳一下,只剩屋裡兩人目瞪口呆。
片刻後,秦蘇才驚醒,喃喃道:“好身手……”
宋別離又驚又氣:“你居然還有工夫想別的東西?”他故意扭著腰在秦蘇體內頂了一下,提醒他的處境。
秦蘇悶哼,硬是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熄……燈……”
“你害羞了?”
宋別離明白秦蘇是怕有下人經過破碎的窗格時看到屋裡不堪入目的場面,心情頓時高揚,微笑著趴在秦蘇滿是汗水溼漉漉的背脊上:“你是我的,我當然不讓別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