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什麼,既然我是花魁還是藝妓,那就慢慢適應吧!
我身體剛恢復,據說上樓梯的時候從樓梯上摔下來。我覺得這一摔不僅摔壞了我的四肢還摔壞了我的大腦,我很可能失憶了!
我照常吃飯、睡覺,天好的時候搬個椅子坐在走廊裡向下看風景。天冷的時候就在屋子裡練習寫字、繪畫。三樓只我和吉榮在住,除了送飯的 丫頭按時上來無別人來打擾,所以生活過的相當的閒適。就這樣過了有一個月的時間,一天吉榮忽然告訴我讓我準備一下,說是晚上我的恩客 會到!
我竟也有恩客?我不是藝妓賣藝不賣身的那種嗎?我竟然有點被嚇住了!吉榮見我這番表情,撲哧一下就笑了!“放心,不是別人,是阿雱公 子!”
阿雱公子是誰?他人很好嗎?我皺著眉,惴惴不安的問道:“難道我和阿雱公子……”
有一腿?是相好?難道是一段妓女和嫖客的真愛傳說?
吉榮不懷疑好意的笑笑,“你們倆做什麼我怎麼知道,要不然今晚上我趴門縫看看?”
說的何必那麼猥瑣,讓我都有點磕磣的慌。
平常照鏡子的時候,我還是滿意自身這張臉的,乾淨且溫暖。只是身體發育纖細、瘦弱,像個少年。
既然我有恩客要來自是還要接待的,若是這恩客相貌堂堂倒也不辱沒我,我心知肚明自己靠啥吃飯,我不會自砸招牌的。
不過話雖這麼說,天矇矇黑的時候,我就開始自亂陣腳了。我真的要和一個男人滾床單?思忖我這乾煸身材鐵定是要做受的一方,據說沒做好 前戲和潤滑會很痛的……難道我真要被壓迫、壓榨,做刀板上的魚肉?
我預備好潤滑膏,又翻出閨房內最新版的“裸色生香”一書,細細研讀,仔細琢磨,俗話說臨陣磨刀不快也光。不過這本書我怎麼越看越熟悉 ,裡面的各種姿勢怎麼就像印在腦海裡一樣呢?
恩客走了進來,看我看書入迷咳嗽了一聲。
我受了驚嚇慌忙藏書,要知道這可是禁/書啊禁/書!一邊將書塞進我床頭最上面一格子裡,一邊回頭看了他一眼。首先第一個印象,怪斯文、 文雅的,不過有點裝的那種,就像是嶽不群!試問來勾欄院消遣的客人有幾個正人君子?
“來了!”我試圖熱絡,心潮澎湃的想到這也許是我失憶後賺到的第一桶金啊!
恩客冷漠的掃了我一眼,便徑直走到閨床上端坐好,一本正經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你不是阿雱嗎?”我睜大純淨的眼睛道,難道你還是皇親國戚,某位高官?
莫非我市儈?被人一反問,總是忍不住往那方面想,不過我純真的臉也不算裝出來的哦!
阿雱愣了一下,陰笑道:“你還記得關於我的什麼?”
我怎麼覺得此人皮笑肉不笑,笑裡藏刀啊,我打了個寒顫。繼而我老實巴交道:“你是我的相好!是我的恩客!別的……一無所知!”
阿雱冷笑出聲:“過來!讓我看看你!”
我彆扭的走過去,我有些不喜歡眼前這人,身體不由自主的產生抗拒。
阿雱見我磨蹭便一把將我扯到了懷裡,他一捱到我的身體嘴巴便貼上了我的耳朵。
我有些癢癢,有些害羞便將頭偏了下,誰知正好讓他得了空,去攻擊我的脖子。
“真香……蘇洵,你是我的心頭肉!”
聽此話我渾身打了個激靈,男人迷情時所說的話怎可相信?
接著他將我放倒,俯身去脫我的鞋子。我心臟“砰砰砰”直跳,躺在那裡任他所為,整個人都有點發懵!
阿雱幫我脫掉鞋子便去脫他自己的,他還一本正經的放下帷幔,然後才爬上我的身體……
他就是想和我那個吧?這也太直接了吧?我懵懂的閉上了眼。
他俯□體開始親我的嘴,只覺的嘴巴上溫溫的、溼溼的,我便張開嘴讓他的舌頭進來。他親我親的還算柔情,我漸漸忘卻了他初時的冷漠。
我躺在那裡舒服極了,他親我的嘴巴,親我的脖子,後來親到我的“咪咪”上,“嗯嗯……”我嘴巴溢位聲音,禁不住大腳指都是緊繃的!
最後,他竟一口含住了我茁壯的小棍子,我“啊!”一聲差點坐起來,被他使力給壓下去了,我只得喘息著媚眼如絲的看著他。
他的臉有些紅,眼眸裡有些霧水,可能沾染□的關係,也可能是不熟練的關係。果然,不一會兒他的牙齒就不小心刮到了我的肉肉,我悶哼了 一聲,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