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是另一種銷魂的極端。
阿雱鬆了口,臉色不是很好。我見他正認真的看著我,忽然停止服務了,便不好意思道:“還是我來吧!”
我欲爬起,忽然又被他推倒!只見阿雱臉色更加難堪道:“我懷孕了!你現在不能碰我!”
我KAO!你懷孕了還來求愛?我的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簡直是不敢相信!
說完這個,阿雱像是鬆了一大口氣,末了他又補充道:“是你的種!”
我的眉毛驚悚的動了一下,嘴巴微微張開。心想我失憶了啊,我怎麼知道這孩子是不是我的?
“你那是什麼表情!”阿雱怒道,在我身上翻身下馬。我趕緊扶住他的腰道:“矮油,你小心點!不管孩子是誰的,孩子是無辜的啊!”
我表示我說錯話了行不行,此時的阿雱身體筆直的挺著,用看怪物的眼神盯著我看,他的身體甚至有些微微發抖,他一字一句道:“我承認我 愛元昊兄比愛你要深得多!但是我和他之間一次也沒做過!你……”
等等,元昊兄是誰?跟我有什麼鳥事?我只得儘可能的安慰他道:“不管你和誰在一起,我都無所謂,你不用跟我解釋,用不著,呵呵!”
只聽得耳邊一聲抽氣,人已經從我身上跳了下去。他飛快的撿起地上散落的衣裳飛速的穿戴起來。嗯?這是怎麼了?難道我又說錯話了!
難道這位恩客不是來找樂子而是來找彆扭的?我支起上半身向床下探去。“是我的就是我的吧,我也沒說不敢承認啊!你這人怎麼不能開句玩 笑啊,唉……等等,你的嫖資還未付呢!”
我的話還未說完,恩客便跑了!我衣衫盡開的晾在空氣裡,不穿衣裳有些冷啊,我碎碎唸的將衣裳穿好,剛穿好吉榮就跑進來了!
“阿雱公子這是怎麼了?”她著急的問。
我趕緊老實道:“他懷孕了做不成,我不是有意弄砸生意的!”
“哎呀!”吉榮聽了馬上驚叫起來,“這可是……”吉榮跑下樓去追人,我佇在那裡,多少有些無辜。
有些事,咱是男人該承擔就承擔,就是這勾欄院人際關係複雜,沒聽過小倌兒為嫖客負責的事情。
我的眼突然一亮,一拍大腿道:“興許這阿雱公子還會因此接我脫離苦海呢!我該纏著他才對啊!”
誰知這阿雱公子一去無歸,我苦等了一個月後就不再敢打他的主意了。我在裸色生香苑吃得好住得好,起初我以為我是花魁,現在不接客是因 為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到時候出來一鳴驚人。慢慢地我覺得我錯了,人家吉榮根本沒有讓我交伙食費的意思,依舊好商好量白養著我。這讓我 怎麼住的下去呢?
我身體養的壯壯以後,某一天我轉到院內溜達,身邊一個小倌兒搭訕我道。
“你就是蘇公子吧?果然姿色比我等勝出一大截……”他用手執戳了一下我的臉,調戲我道:“這整日養在深閨裡的人手摸起來就是滑,怪不 得一夜千金,無人敢買!”
我咂咂嘴,不予否認。雖然我還未真正發功,雖然第一次不成,但是哥兒有的就是這份自信!
這句話怎麼這麼熟,我有說過嗎?我撓了撓頭。
身邊也不乏佳人,只是這些佳人臉上施粉太厚,身上搽的又不是我喜歡的香味,我轉了一圈,見沒人敢接近我,便悻悻的想上樓去!
“公子留步!”一道女聲適時的響起,我轉過頭去看她,矮油,真是個清秀可人的小美人兒哦?流動的眼睛,軟潤的頷頰,玉蔥似的鼻,柳葉 似的眉,桃綻似的唇。按照我的審美,這可是個標準的美人胚子!
美人兒含笑道:“奴婢芸穗,是宮裡太后跟前的人,宮裡的藝人太后見的煩了,想從民間請不一樣的,奴婢久聞公子藝技高深,想請公子進宮 獻舞!”
這等好事也能遇到我?我趕緊湊上去給芸穗姑娘示好:“多謝姑娘青眼,只是這進宮一事是我們老闆說了算……”
我的意思就是商量商量報酬啊,若是真能取得太后歡心,那就不愁沒錢賺啦!
在吉榮沒有反對的情況下,我帶著一支舞伶隨芸穗姑娘進宮了。隨芸穗入了宮門,從大慶殿門前繞過直接往皇宮最偏僻的清明雨上殿走去。只 是這路線越走我越是覺得蹊蹺!真的是太熟悉,比起我在裸色生香苑醒來的陌生,外面的一切包括皇宮的大殿的構架我都瞭如指掌!
我已與芸穗姑娘熟識,便開玩笑道:“今日初見姑娘便覺得以前在哪裡見過似的,姑娘可覺得我眼熟?”
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