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地像大家拱手打招呼,興奮之情洋溢於表。江舟君和梁雲飛在路邊看著他騎馬走過來,還有人在他們旁邊撿著銅錢,孫瑞在他們面前路過的時候,不知道是誰推攘了他一下,可能是撿銅錢的人站起來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他了,也可能是後面的人抬起手來拭汗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他了,他聽到後面有人爭吵的聲音,他被撞出去時在想著,他失去平衡跌倒在那匹大白馬跟前。
那匹大白馬受到驚嚇嘶叫著抬起前腳,有些失去控制,兩邊穿著盔甲計程車兵全都圍住他拿矛對準他,喝令他不要動。孫瑞也被這馬翻身不安地左衝右撞地嚇的臉上失色不少,馬稍稍安定下來後,他踏馬走到江舟君跟前,喝令他:“真是不要命了!抬起頭來給本官瞧瞧,究竟是何人竟敢如此大膽,想要本官的命!”
梁雲飛想衝上去,一旁計程車兵早已發覺他和地上的不明身份來人有關,早將他一把擒住了,把長矛指向他的喉嚨,“還輪不到你說話,給我安靜點!”梁雲飛的頸部已經被矛鋒刺出了一點血。
江舟君抬起頭來,看著高高坐在大馬上的男人,一輪白色的火球在孫瑞的頭上閃耀著白光,他帽上的明珠顆顆在日光下展現著亮麗的光芒。江舟君拿手遮著自己的眼睛,看不清他的表情。在他還在想他為什麼會摔倒時,他已經跌倒在地上了。膝蓋和手肘被磕傷了吧,有些疼。
大家都為這個打亂迎親隊伍的人捏了一把汗,這孫瑞平時脾氣就不怎麼好,又注重排場,沒有人敢惹他不高興,今天這茬子事故破壞了他的好心情,指不定會有什麼不好的下場。
孫瑞眼睛死死地盯著這個貿然闖進戒備森嚴的迎親隊伍中的人,竟然是他,這個曾經有一段時間都出現在他夢魘中的人,重五那日還以為是看花眼了,他竟然還是這麼地膽大,真是令他吃驚不小。大白馬繞在他身旁走來走去,又是這種懵懂茫然無知的表情,和暴風雨的那時候一模一樣,這個生來就帶著魔咒的人,總以為憑藉他的容貌他的偽裝就能瞞騙過世人,可惜,不是誰都能接受像妖孽般的容顏。男子長得太美不是什麼好事,男子長得太過陰柔更不是什麼好事,自古紅顏禍水,人們對長得過美的人總有一種羨慕和妒忌的心理,他應該呆在家裡好好做女工才是,他不應該出來禍害別人,他更不應該想要破壞他的婚姻大事。
孫瑞的瞳孔猛地收緊,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他俯低了身子,看著江舟君低聲說:“我記得你,那個在鼓鍾寺裡面一直流淚沒有喊叫的小孩,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怎麼,你突然闖出來是想劫親嗎?”
江舟君連忙搖頭,作揖說:“草民不敢,只是不小心摔倒了而已,還望大人見諒!饒過草民的無心冒犯。”這孫瑞,一靠近他就感到一種危險的氣息,令人覺得渾身毛骨悚然,也許是小時候被他欺負慣了。
作者有話要說:
☆、回憶
跟在大紅花轎旁的媒婆不明所以,上來檢視發生了什麼事情,隊伍怎麼突然就停住不前了,來這裡一看,敢情這架勢是要出人命的節奏啊,她焦急地拿紅綾手帕擦擦臉上的汗對孫瑞說道:“哎呦,我的官老爺!大好日子您這陣勢是想幹嘛呢?新娘子在後頭等著呢,過了吉時就不好啦!”
孫瑞擺手讓他的手下把長矛拿開,扶他起來,把梁雲飛也放開,梁雲飛一被他們放開就擋在江舟君面前,警惕地看著孫瑞。孫瑞瞥了他一眼,狠聲說道:“這次就饒了你們,下次要是再壞我的好事,有你們好看的!隊伍繼續前進!”
迎親隊伍頓時又恢復了齊整,鑼鼓喧天,幡蓋飄舞,整個隊伍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繼續前進,大紅花轎高高抬起,穩穩當當地過來,窗簾被掀開了一個小角,王芝兒微微掀開她的紅蓋頭,淑雅端莊,清媚動人,眼波盈盈,對他們點點頭,輕輕地說了兩個字:“保重!”
江舟君他們也對她點點頭,花轎就過去了,剛才的一幕也讓江舟君受驚不小,他差一點就以為自己今日就要命喪馬下,也無心再看後面這些禮隊,再看梁雲飛脖子也被刺傷了些,便和梁雲飛去上點藥,回他的店裡去了。
進的門來,就看見上官溪華站在壁櫥旁在瞧著手裡的什麼東西,梁雲飛咳嗽著:“咳咳!有客人來了!”江舟君捏著他的耳朵:“你以後想變啞巴?給我閉嘴!”
上官溪華被站在櫃檯邊的一個夥計戳了戳才反應過來,他把手裡的一條淡紫色的流蘇藏進懷裡,上前,臉上有些愧疚的表情,他關心地問道:“你們兩個沒事吧?方才見到舟君摔到迎親隊伍中,那孫瑞的表情像是要吃人一樣,嚇死我了,真擔心你們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