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3 / 4)

他怎麼樣!”

梁雲飛正想搭話,被江舟君按下,說:“放寬心啦,我們不是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嗎?就是蹭傷了點皮而已。”

幾人坐在店鋪廚房的小飯桌上坐下,江舟君給梁雲飛倒了杯水,問他:“溪華也有去送送王芝兒小姐出嫁的吧,我們在鴻運酒樓見到你在人群中,但一下去找你,就不見了。”

上官溪華點點頭,想了一下,說:“是過去了,你們找我的時候我應該是往後邊去了,我可不能讓孫瑞看到我。”他也看到梁雲飛脖子上包著一塊紗布,一道淺淺的粉痕露在外面,他抿了抿嘴,沒說什麼。待了一會兒,他就出去幫忙去了,剩下兩人乾坐著。

梁雲飛終於找到兩人獨處的機會,他開始捱到江舟君身上開始毛手毛腳的,又想起了什麼,挨近他的耳朵問:“昨天給你的信怎麼不回呀?害我還滿心期盼你答應。”

江舟君任他摸著耳朵,說:“不是有叫人回話給你說‘我知道了’嗎?”

梁雲飛蹭著他的臉,幽怨地說:“你就單一句‘我知道了’,我怎麼明白是什麼意思?你知道我約你,你答應還是不答應又不回一句準確的話,讓人猜的好心煩!每次和你講話就像猜謎一樣,你的話只有一個正確意思,猜得對了是我的幸運,猜錯了連個好彩頭都沒有,我的腦袋就這樣轉啊轉,繞著繞著就把自己給繞糊塗了,一走到你面前,就被你說是個笨蛋!你說,是我太笨了還是你太聰明瞭?”

江舟君撇開他的頭悠悠地說道:“看來我今天不應該出現在這裡,既然這樣,那我以後就在信裡詳細地寫下要表達的話就好,也不用我們見面這麼費勁了。”

梁雲飛搖著他大叫道:“喂!我只是發發牢騷而已,用不著這麼絕情吧?再說我的話裡也沒有這個意思啊?”他凝眸看著江舟君咧起的嘴角,恍然大悟著問他:“難不成你昨天沒回信就是今天要給我一個驚喜?”

這個人的理解能力還真是差勁,總要點得透徹才能明白,江舟君只是向他挑挑眉毛,不回他,他問道:“你還記得孫瑞嗎?就是十多年前暴風雨那天被砸傷的小孩?”

這個,梁雲飛搜尋者記憶,有是有印象,不過他不知道孫瑞是被房梁砸傷還是被火燒傷,他只記得他沒看到孫瑞的身下淌著血水,在屋子倒塌前他已經暈過去了。他說道:“記得是記得,他怎麼了?”他受傷好像沒幹他們什麼事啊!

江舟君想了好一下,才說道:“沒什麼!就是覺得他好像很討厭我們。”

“他誰不討厭啊,他小時候就那樣了,不是有句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麼,你啊,想多了!”梁雲飛不以為然,那個孫瑞小時候還算可愛,以至於他現在對他的惡劣形象不是太討厭。

“不是叫你不要講話嗎?你怎麼就守不住嘴巴?”江舟君掐著他的臉,梁雲飛還想反駁,江舟君指著他的嘴巴,“你還想說話?”他親一口過去,“得了,不許講了!”梁雲飛捧著他的臉還想再親,江舟君躲進他的懷裡,摟住他,撒嬌著說:“安靜點!讓我睡個覺!”梁雲飛不再有動作,微笑著輕輕拍他的背部,屋子裡面靜靜的,只有視窗上的陽光在跳躍著。兩個人慢慢地進入了淺眠狀態。

十一年前。

江舟君和梁雲飛十一歲。那天正是竹醉日,一眾官家豪紳聚集在正明寺舉行祈雨儀式,還請戲班過來唱戲請龍王。

大旱已久,全國穀物糧食顆粒無收,無食裹腹,百姓民不聊生。已經十三個月沒下過一滴雨,土地旱地崩開了裂縫,像龜殼上裂紋的一樣,縱橫交叉,一滴汗落入地皮中都會瞬間沒了蹤跡,田壟裡的泥塊都碎成了粉,溪河已經乾涸,連能飲用的水都沒有,百姓過不下去的就沿街乞討,或是去深山幽谷裡面找水源,餓死在路上的難民不在少數,一路可見那些面黃肌瘦的倒在路邊的屍體。

九龍天子宣令全國命官於今日務必為民請命,鄭重地向上天稟告實情,祈求上天降下甘露,施予恩澤。正明寺前搭建著祈雨臺,臺上供著東海龍王,一頭頭烤熟的狗豸牛羊被放在龍王面前。一座莊周銅像立在祈雨臺左後方,莊周臉悲切而痛心地望著蒼天,雙手伸向蒼天希望能承接上天賜予雨露。祈雨臺右後方是一個被金絲繩縛住的大龜,這隻大龜是護城河水位降低到露出裸岩的時候捉到的,它的殼背上佈滿了排列規則的星狀放射線,看起來就像是夜空中的銀河天星一般,寓意吉祥,並且這種型別的龜從未見的長得有這麼大,所以大家就一致認為這龜定有神氣,就把它請來祈雨,真下雨了就把它放回去。

眾佛僧圍在祈雨臺周圍誦唸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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