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像割肉般的痛著一張臉,“好好,我試試,到時耽誤了時機,你可別後悔。”
南宮再次深深的看了一眼杜風,便落寞的走了出去。
“小杜風,這屋子滿是藥香,一聞就是好東西,你可真會浪費。”南宮蓮毫不留情的將銀針沒入杜風足下湧泉穴,猛然抽出後瞬刻往其二脈注入真氣,這是一個危險的辦法,但卻是唯一的辦法。
眼簾慢慢開啟,黑珠子為慘白的臉添了一絲生氣。
“醒了。”
視線蒙朧漸清晰,見著是自己是記掛的蓮姨,眼部立刻酸脹癢痛,只是淚水早也流不出了,而喉嚨受創痛得緊。
扶起杜風往後背輕輕的墊上柔軟的靠枕。
“你聽我說就行了。”南宮蓮端著一碗燕窩蓮子糖水往杜風嘴裡送,杜風卻眠嘴閉上了眼,“你是不是也想我死給你看?”
片刻,杜風張開了唇瓣。
“這才乖,你不是老想知道我和那人的事情麼,告訴你好了。”狹長柳眉輕皺,她也不知道從何說起,那些事情被時間磨滅得模模糊糊,謹記的就是一定要找到他。
“他叫慕容劍,我年輕的時候戀著他纏著他,他都不依。後來我養了一對蠱,冰蠱弄到他身上去,而火蠱就留在我身上。那知他就是固執的練烈性功夫,冰蠱自是讓他吃盡了苦頭,唉,反正是分開了。”
“後來遇著你了,你那時根本就活不了的,外傷內傷俱全,還有陰寒的蛇毒未清,總之亂七八糟的東西了,只能用我體內的蠱為你續命。”
杜風緊繃的臉色舒展開來,乾涸的眼眶竟染了些水色,一些記憶深處的畫面浮現。當日,與君煜兩人共遊山水,走累了,他撒嬌坐到一塊石上,打著小算盤想讓君煜揹他。可沒想到踩到蛇尾巴了,兩個蛇齒孔在小腿上泛著黑光。君煜嚇得不輕,一口口的吸出黑色血水,杜風暈過去之前看到君煜的雙唇腫得肥大,真的好好笑哦。
後來君煜還罵他沒良心,當時自己擔憂得要命,他倒悠哉悠哉的。他軟軟倚著在君煜的胸前有一搭沒一搭的畫著圈兒,嘟著嘴說:“好像你那兒,顏色也差不多,也會慢慢漲大……”
君煜吼了一聲,翻身就把他壓身下,叫他滿腦子都是色東西。
蛇毒就是那時落下的吧,那苦澀的藥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