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3 / 4)

小說:歸塵作者:即墨涼 作者:匆匆

說完,就聽邵謙輕輕的哼了一聲。

“你這是怎麼了?”

邵謙收起摺扇,突然伸手挑開了他的衣襟,臉上盡是輕佻的神色,道:“那我要王兄懷裡這枚玉佩。王兄肯割愛?”

詹念看著邵謙的樣子,一時竟不知該說什麼。詹念不說話,邵謙便也不動,就這麼僵持著。

懷裡的玉佩是詹念行冠禮那年,邵旒特意命人做的,玉自然是上好的漢白玉,而做成的玉佩只是一個“念”字。冠禮那日邵旒親手為他佩戴在腰間。詹念一直寶貝的很。

隔了好一陣,詹念才抬手摸了摸邵謙的頭,好笑道:“你哪裡學來這輕佻的舉動。日後,還是少去青樓,多跟著太傅讀些書才是要緊。”

邵謙收回扇子,“捨不得就是捨不得,岔開話做什麼。我又不會強要了來。”

“邵謙……”

邵謙看詹念那為難的樣子,心裡竟也有不捨,道:“罷了罷了。弟弟說玩笑話呢,王兄作甚這麼認真。”然後賭氣似的站在院子裡不挪步,搖著扇子,等著人來哄似的。

詹念上前去牽他,帶著他進了臥房,道:“要什麼不好非要搶這塊玉。晦親王想要,再好的也有。”

邵謙不說話,眼中存著不快。

詹念想了想,從頸間取下一塊類似印石的東西放在他的手中,“聽我爹說,這是在我在滿月時抓周抓到的。大家都很奇怪為什麼我會抓這個東西。後來詹老爺將這做成鏈子,我就一直戴在身上了。不是什麼名貴的東西,你若是不嫌棄,就拿著吧。好像從小到大我這個做兄長的也沒給過你什麼。”

邵謙仔細的看看手中這塊不起眼的印石,質地差太多了,確實不是好東西。但……剛從懷裡拿出來的,握在溫熱溫熱的,一下子就想到詹唸的笑臉來。邵謙握緊了,瞪著他道:“可不許反悔!”

詹念摸摸他的頭,道:“我對你說過的話何時不作數過?”說著拿過鏈子,道,“來,我給你戴上。”

詹唸的臉頰輕輕的蹭過邵謙的頭髮,邵謙用眼角看著他的眼,湛清如泉,平靜如湖。有著這樣的眼睛的人該有著什麼樣的性子呢?

“怎麼了?”

邵謙瞥過眼睛,看向另一邊,道:“沒事。”

“好了。你也該歇息了吧。”說著解開了邵謙的髮帶,又將他的外衣脫下。看他穿的單薄忍不住囉嗦了兩句,“怎麼穿的這麼少,也不怕著涼。”

邵謙沒接話鑽進被子裡。詹念熄了燈,便出了臥房。

邵謙有些時候還像個小孩子一樣,這是被詹念寵出來的。他自己有王府,多數的日子卻住在詹唸的府裡,早晨穿衣洗漱幾乎都是詹念伺候的。一些小事上不遂了他的心願,一天都不會給詹念好臉色。

皇后有時會提點詹念太過寵溺邵謙,而詹念笑笑道:“他知道分寸,才讓人放心的寵著。”

哪天邵謙醒來時,看到的是小竹。小竹說宮裡來人說皇后身體不適,詹念便急匆匆的進宮了。邵謙的臉色一變,隨便將碗放到桌子上,一碗的清粥灑出一半,清粥流至桌沿,滴下來,汙了邵謙的衣服。

邵謙像是沒看到,低聲說了一句:“哼,身體不適……這四個字還是真好用。等著哪日我也用用,看看他會不會急得連早膳也不用就來看我。”

一旁的小竹當做沒有聽到。

匆忙的來到鳳坤宮,剛進了門,一道殺氣騰騰卻有形無力的劍光襲來。詹念微微一笑,身形一閃,便輕而易舉的躲開。

江浣湫收起劍,道:“真沒意思。王爺每次都躲得過去。”

“你這話說得。你手中的可是真劍,不躲過去,我有多少條命也不夠死的啊。”

江浣湫,江自流的掌上明珠,皇后的侄女。她的哥哥江浣漓,是禁衛軍統領,只因尚且年齡不足,各個大將軍的位置還尚有人在,便且讓其歷練幾年。

“見過陛下。”詹念行禮道,頭一轉拜向皇后時,卻換了稱呼,“兒臣見過母后。”

這些年來,不曾有人質疑過這不倫不類的稱呼。稱皇后“母后”,那皇帝必然是“父皇”,可誰也沒聽過他叫過。眾人只當是因詹唸的生身父親仍在世,心存孝心,便不稱呼。卻只有一人知曉這其中的深意。

說是皇后身體不適,來到了卻只是閒話家常,也沒見皇后身體有何不適。然後帶著二人轉御花園,邵旒攙扶著皇后,步伐很慢。詹念看著就像在研磨時間。江浣湫走在皇后的身旁,說著這一年的見聞,逗得皇后也忍俊不禁。詹念依舊溫和,走在他們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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