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痛的,治標不治本。”
“多謝。”低低的聲音傳來,潤潤的夾雜著一絲冷意,清冽的眸中滿是絕然和幽幽的哀怨。
安若試圖坐起來,卻始終無力,他不是傻子剛剛的話他聽得懂,也知道楚煜……就在離他不遠處,卻不在他身邊。
袁音起身收拾好準備離去,轉身,白闌看見他腰間的玉,很熟悉,似乎見過……
梅花
窗邊西柳,青蔥不再。
疼痛減少了不少,什麼都沒來得及想,便又睡了過去。
只有這個時候才是乖乖的,白闌抱著他捨不得放手,少年細嫩的身體讓他食之入髓。
楚煜看著他的眼神,同為男人的他,當然知道那代表什麼。
“他現在身子弱,經不起折騰。”
明白他話中的含義,白闌一笑,“放心,我不想讓他受傷。”只是心疼的緊,那樣驕傲的一個人,卻……
“就這麼喜歡他。”
白闌不語,安若始終是他心中的一個結。
“我有話跟你說。”楚煜的聲音悶悶的,什麼也聽不出來。
輕輕放下懷中的人,隨他出了門。
院中草都凋了,白雪覆了整整一層,不知從哪傳來一陣梅香,沁入心脾。
“他都知道了。”楚煜停下腳步,目光森寒。
白闌立在原地,意想不到的鎮定,“看得出來。”不然楚煜今天也不會坐那麼遠,一臉的漠不關心,安若也不會躺在自己懷中,若是平時怕是連身邊也近不了。
“是麼?”楚煜勾起一絲弧度,也許自己以前太小看他了,眼前的人並不是自己瞭解的那般。
“你想怎麼做。”
“目的還未完成,當然是要繼續,況且你我約定的是,等他的眼睛好了才將他送你。”不經意間,白闌似乎想到什麼,面色如土。
楚煜輕笑出聲,“放心,他不知道那幾晚是你。”
聞聲,不再言語,突然白闌道,“希望你能遵守諾言。”留下話,沒做停留,獨自一人離去。
楚煜站在原地,面色清冷。
無論如何安若是他買的,就像是養了一隻小貓,相處這麼久,有點捨不得,有點不甘心,況且那樣美好纖細的胴體,實在是讓人忘不掉。
天漸漸冷了,寒氣不斷襲來,草樹盡凋,院子裡涼了不少,也清爽了不少。
風曉的病已大好了,聽說院子裡的梅花都開了,便讓人搬了藤椅坐在院裡。
輕輕一嗅,果然花香四溢。
“怎麼不披件衣服就出來了。”溫溫的音線,略帶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