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往往的人撞倒。
“記得以前我們也是這樣,站在一起……看著數不盡的煙花。”而如今他卻再也看不到了。
“會再看見的。”楚煜溫柔的抱緊他,如獲至寶。
安若停下來,就這麼抬著頭,好像不曾失明,一切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如此漆黑的夜,明媚的煙火一定很漂亮,等他眼睛好了,不知……會不會有人也陪他,看盡這世間繁華。
白闌煩躁不已,緊緊拉住安若的手,卻見他偏向楚煜那面,在聽他們說著什麼,又似乎想起什麼,嘴角竟有一絲笑意,“走吧,站在這裡作甚,你又看不見。”
安若一怔,隨後假裝什麼都沒聽見,只是想抽回手,卻被人緊緊拉住。
懷中的人輕輕一顫,笑意凝固,楚煜抬眼瞥了一眼白闌,對上他的眼白闌皺眉,再看看他懷中的風曉,想必他也聽見了。
楚煜笑道,“那邊有河燈賣,聽說許了願放入河中,願望就會實現,要不要去看看?”
“嗯。”風曉點點頭,任著他帶著自己向前走,什麼也沒再說。
月明星稀,冷風襲過,像是要下雪了。
楚煜將河燈遞到風曉手中,“這東西做得精巧,竟是蓮花的形狀。”
風曉摩挲了一會,“很別緻的樣子。”
“如果是蠢物怎敢買給你。”
“是粉色的麼?”
“嗯,跟蓮花的顏色一樣,足以以假亂真。”楚煜笑。
安若漫不經心的理了理下襬,隱藏心事,將臉撇到另一邊。
“安若也拿一個吧,我們一起去。”熟悉的聲音傳來,溫潤如玉,楚煜笑著將另一盞和燈遞到他面前。
摸索著想要接過,卻被人搶了先,白闌道,“我幫他拿著好了。”
安若皺眉,猛地一搶,又被輕巧的躲過,撲了一個空,他看不見,自是不能再找到方位,只是手狼狽的停在半空,不得已無奈的垂下。
“只不過是一盞花燈,也值得你這樣搶?”白闌戲謔的靠近他耳語道,他偏要他就越是不給,不過是順便買的一盞燈,便歡喜成這樣,卻對自己愛理不理,不屑一顧。
作者有話要說:我更了,有什麼錯的大家指出來,我會改的,順便也告訴我我的文筆怎麼樣,其實我真的對我自己很懷疑,總覺得哪裡不夠,唉!每次看見人家文筆好的文章,又是羨慕,又是嫉妒,那種感覺真是不好!說我不好,沒關係,我想要最真實的,THANKYOU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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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輪明月映在水中,這裡已是下游,岸邊的人不多,只有無數的河燈從上游淌下,氤氳的燭光映著黑夜,一閃一閃隨著流水飄遠。
風曉捧著燈道,“要從哪放下去?”
“從岸上放下去就好,它自會隨著水一起漂走。”楚煜扶著他蹲在岸邊,從身側攬住他的一雙手,一起將燈放入瀲灩的流水中,湖面映著燭光,像是一面鏡子,將一個蓮花燈變成兩個,花開並蒂,巧妙得很。
安若站在一邊,風將他的衣袂托起,白色的衣角沾了些塵泥,髒髒的,甚是狼狽……
“河燈呢?我也想……”
“想什麼?”白闌打斷他,冷哼道,“你就這麼想要?”
安若皺眉,身下一涼,“你幹什麼……這裡是街上?”
白闌握住他的柔軟,“要我在這給你麼?”加大手中的力道,脆弱的小東西在手中微微顫抖,只有楚煜奉上的東西他才會開口說想要,只有他給的才會不假思索的拿住,他就這麼重要麼?
“啊……”極痛極痛的感覺,本能的想要合攏雙腿,卻被他伸出的一條腿生生的隔開,“好疼,放開……放開……”
“安若,你早已不再是先前的安若,也不能再拒絕我。”你只能是我的,不管我對你好不好,都不准你逃脫。
白闌托住他的腰,不讓他蹲下去,手上的力氣不減,粗糙的指腹摩擦著小孔,指甲向裡面挖掘,像是一定要摳出什麼,紅嫩的肉色或伸或縮,隨即用力一扭,小拇指從孔中伸進去一節,來回摩挲,溼粘的液體淌下……霸道的侵略,註定要鮮血淋淋。
“啊……”安若尖叫,卻又堵住自己的唇,痛苦的呻吟自指尖溢位,抓住白闌的衣袖,不敢驚擾,生怕被人發現,“你快放手,我不騙你,真的……很疼……”甜膩沙啞的聲音,帶著哭腔,纖細的肩顫抖不已。
真的很痛很痛……他想遮住那裡,就像別的地方受傷了一樣,緊緊遮住緩解傷痛,極力的想蹲下,將自己縮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