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的好。”
“問他?”風曉遲疑,再怎麼有自信也怕捅破那層膜,落得一發不可收拾。
“這個隨你,只是不要說是我說的。”
“為什麼?”
“不為什麼,你跟他的事與我無關,我不想管,也一點都不想沾上邊。”
風曉不語,他只以楚煜為先,要的也是相當明顯,既然安若已經這麼說,他再問下去也是無味,“秋兒。”輕喚了一聲,叫了人進來,訕訕的也就去了。
小月端著茶盤看著他們越走越遠,進了屋將茶遞給安若,“公子,喝茶罷。”
安若接過去,他知道她聽見了,不過也無妨,本來就不是他要在意的事,楚煜在意的事他也沒說。
真實
安若抿了抿茶,“把檀香滅了吧,在把窗子開啟。”
小月應了一聲如實做了,晚間把藥熬了來,安若聞見味道不禁皺眉,“真苦……”
“公子要吃蜜餞麼?我去廚房拿點來。”
“不用了,你收拾了就下去吧。”
安若回身將外衣脫了便躺倒床上,已是極累卻睡不著,喝了藥,眼睛上的痛比先前更厲害,慢慢燻烤著他的眼皮,一刻都不得放鬆。
晚風雖陣陣,走廊上的腳步聲依舊聽得一清二楚。
“睡了麼?”
“是,剛剛吃了藥就睡了。”
安若聽見聲音知道是白闌,不想理他,只望他快點離開。
“安若……”白闌走到床邊輕喚,見沒人回答便在床邊坐下。
小月隨後也進了來,將窗戶關好了便立在一邊,不靠近也不離開。
“剛剛吃了什麼藥?”白闌見到她忍不住問道。
小月如實答,“是袁大夫送來的,新配的藥。”
白闌冷笑,他自是比誰都清楚那是什麼,瞥見安若的手擱在外面又暗暗嘆氣,躡手的掩好,“今天眼睛上的藥沒有換麼?”
“大夫沒來。”
白闌伸手在他眼下探了探,擦掉眼角滲出的草藥,香氣怡人本是冰冰涼涼的觸感卻升起燒灼的痛楚,迅速雙開手掏出錦帕擦拭乾淨,攤開手紅了一片,就像是他眼下肌膚的顏色,明顯被火燎過了一般。
不禁將手掌收緊,白闌想觸他的臉卻忍住,有些可笑,想來自己當初怎麼就答應楚煜瞞著他,讓他吃這些苦。
小月一直守在門邊,直到人走了才吹了燈將門帶好出去了。
次日醒來,頭脹脹的,安若握緊了拳頭,他根本就沒有入眠,刺骨的疼絲毫不減,在夜裡叫宣著,閉上眼只會感覺得更加清晰。
楚煜進入房中,見人趴在桌子上,“你跟風曉說了什麼?”
安若抿抿唇喝了一口清茶,聽得出他有多憤怒,多焦急,“我能跟他說過什麼?有些事我不會說。”不是為他,只是為自己,不想讓自己變得更加難看。
“那他怎會知道?”
“他知道什麼了?”安若反問。
楚煜住了口,過了一會道,“總之不該說的你不要與他渾說。”
“也許是你自己說的也不一定。”安若低語,想起那日晚間他說的對不起不覺可笑。
“你……”楚煜在他對面坐下像是想到什麼,便不再說了,見到小月從外面進來,便道,“去沏壺茶來。”
小月將早飯放下也就去了。
“你最近跟袁音走得很近?”沒由來的楚煜突然冒出一句,鼻音中帶著不屑。
“還好。”
“我還以為你會否認。”楚煜冷哼,心煩不已,如今早已不是他在掌握,對面前的安若他失了籌碼,正如白闌說的,他的籌碼是安若對他的愛,如果安若不再……愛他,出了一張冰冷的賣身契,他什麼都擁不住,“怎麼……你喜歡他?”
安若只覺好氣又好笑,“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聽白闌說你的琴是不準別人碰的,他不是碰了麼?這麼說來他是特別的。”
安若不語,這件事他不曾在意,沒想到現在想來的確有一點,那人的琴音圓潤渾厚確實不可多得。
“真的是這樣。”楚煜猛地一拍桌子,“你還真是不知廉恥,見到男人就想勾引麼?”
安若冷笑,“那是我的事,琴是我的事,喜不喜歡他也是我的事。”
“可你是我的人,這件事我當然管得著。”
“你要怎麼管?我要是不聽呢?把我送回笑樓麼?”
楚煜被他堵得無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