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時辰被放下來後,蕭一結實健壯的軀體上被勒出了縱橫捭闔的密麻血印,面色蒼白、唇無血色。
昨晚經歷了這樣的刑罰,今兒一早照常開工。賢王府的暗衛們,都被虐習慣了,呵呵。。=v=。。
蕭一原本只是隨意問問,他跟在王爺身邊、頻繁的出入紅倚樓,對楚珂身邊的這個懵呆單純的小童都快熟悉了。蜻蛉卻是破天荒的把書攤開,舉到蕭一眼前,十分認真地回答:“是春^&^宮圖冊子。”
蕭一看著被舉到眼前、圖冊上赤^&^裸^&^交^&^纏著的身體,滿額黑線。他無語的看著眼前的嬌小少年,少年面色無波、瞳眸清澈,乾淨的沒有一絲雜質。蕭一笑著抬手按在少年的腦袋上,用力揉^&^弄著,爽朗大笑。
他按的力道比齊懷允要重一些,沒有生遠的距離感,蜻蛉似享受地眯起了眼睛。看到少年慵懶的模樣,蕭一似被什麼東西給擊中了,有片刻的愣怔。他出神的看著眼前如貓兒嬌憨的少年,心頭爬滿微麻的電流。
“公子?”蜻蛉似疑惑的喚了一聲,蕭一恍然驚醒,收回自己寬大的手掌。
少年臉上似閃過些許的落寞,待蕭一想要看得清楚些時,少年已經恢復了百年不變的面癱臉,隔著霧氣的縹緲瞳眸、神似空靈的看著他,好像剛才那一瞬只是錯覺一場。
蕭一自五歲起就接受暗衛訓練,十一歲跟了齊懷允,自此白刃舔血,空手鎖喉。轉眼十三年已經過去了,蕭一現年二十有四。做他們這行的,跟著什麼樣的主子吃什麼樣的飯,眼界自然要開闊許多。見識廣泛,訓練有素。
多數的暗衛自束髮起就已諳知聲色,學習剋制自己的情感谷欠望,這是他們日常訓練的一部分。到了蕭一這個年齡,多經情·事,闈帳中的門門道道儼然已爛熟於心。儘管如此,蕭一床上的^&^物件始終也只有女人而已。
他從未嘗試過,也從未知道,男子之間的^&^情樂滋味。儘管他家王爺孌·童養了一批又一批,也經常出入男色場所,蕭一始終不沾染男色。一是沒必要,在他的任務里根本不存在‘色·誘’這樣的情景設定,頂多是和女子旖旎交^&^歡,套出可用情報。再者,蕭總領沒這方面的興趣。
在蕭一的意識裡從未有過娶妻生子的念頭,所以也沒有太多的心思投放在情事上。需要的時候找人解決一下,不放縱、也無需剋制,沒必要特意尋求新鮮。換而言之,蕭一未曾有過嘗試男色的想法。
在他的認識裡,蜻蛉始終只是個纖細單純的乾淨少年,懵懂、惹人憐愛。他還只是一個孩子。就連蕭一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起這個孩子對他而言,稍稍有些許的特殊呢。
在蜻蛉理解中,蕭一隻是稍稍熟悉的客人。蕭一偶爾會順便買包糖帶給他,或者是別的什麼東西。禮物很隨意,不是每次都有,也不貴重,都是蜻蛉這個年紀喜歡的。所以蜻蛉收的很安心,因為這樣的事情魁主也會做,八賢王有時也會記起他來,隨手送點吃食。
若不是在少年孤寂需要安慰的時候,蕭一高大如神邸般突然刺破少年的防線、驅散少年眼底重疊的霧氣,帶著溫暖的金光闖進少年溼暗落雨的城,倆人之間或許沒有以後。
少年真實的瞳孔如同內心一樣,是一張溼滑緊韌的網,縝密精密,沒有獵物可以逃脫。
就是這時候起,蜻蛉心泛漣漪,密實的網羅開始有條不紊的細細織構起來。
寥寥數語後,蕭一爽朗的笑著,和蜻蛉錯身而過。今兒一早,王爺傳他過去,只說了兩字:“去查。”
這會兒蕭一查到了結果,正要去王爺那裡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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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蕭一今兒一早的觀察,王爺雖說還是平日裡那副溫潤爾雅的無害模樣,下命令的時候也是風輕雲淡的,可蕭一就是知道:他家王爺生氣了,而且,很不爽。
妄敢私自動了王爺的小寵兒,那兩家士族也不用活了。只是不知道王爺這次又要使什麼樣的手段。把自持肅穆的八賢王給惹怒了,自然不是匍匐哀求就能解決的。
還不等到門口,蕭一敏銳地捕捉到房內的動靜,聽著裡面^&^旖旎^&^嬌喘的^&^聲音,蕭一沒來由的頭皮發麻,感覺後頸一片陰涼,這是大禍臨頭的前兆。
王爺不過怪他吧,是王爺親**代,一有結果就稟告他的。王爺不會再罰他吧?
蕭一硬著頭皮,完全是下意識的叩響了門扉。幸虧他直接叩了門,允允也是習武之人,洞察力敏銳,早就知道蕭一來了。如果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