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開店最適合那些人發洩精力了,也不用等晚上和別人擠破頭不是?等晚上大家都好好睡覺,這才是人的正常生理活動嘛。”
“什麼叫正常生理活動?”漓塵二人不解,問道,這話第一次聽說。
“夕碧說這是他們那兒的話,真是十分新鮮有趣啊。”南宮軼聳肩表示他也不懂,說道。
“南宮兄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啊。”軒霧塵調笑道。
“哈哈,也許就是這樣,夕碧可是我的心頭肉啊。”這話可逗樂南宮軼,他大笑著承認道。
一行人歡歡笑笑的,時間愉快地過去了。
第二十章 出館
四人看著時辰,決定先去填飽肚子才是正事啊,於是一行人光明正大地來到了紅卿坊的廚房覓食。
不過讓他們大驚失色的是,他們找了許久毫無收穫的人——夕碧,此時正哼著歌愉快地當起了大廚烹飪著呢,那刀法如行雲流水般令人賞心悅目,撲鼻而來的香氣自是讓四人肚子都打起了鼓來,砰砰作響呢。
似是察覺到四人口中的晶瑩液體正有下滑的趨勢,夕碧不經意地轉頭看看,這四人愣是把他嚇得差點打翻了油鍋,花容失色的夕碧臉色黝黑,大吼道:“你們四個在這鬼鬼祟祟地做什麼!”
“沒,沒,碧你誤會了,只是你手藝太好了我們都餓著了才杵這兒的,沒其他意思!”南宮軼震了一下連忙解釋道,賠著笑臉希望夕碧能消消火,和氣地說說話什麼的,最好能讓他們蹭頓飯是再好不過的了,只是,願望很美好,現實很殘酷,夕碧臉色轉好後什麼話也沒說,獨樂樂地繼續炒菜了,並且在讓四人餓得差點化作狼的時刻,悠哉悠哉地捧著裝著美食的盤子繞過眾人平穩淡定地走了。留下在心裡感慨的眾人,在原地茫然。
彼時四人回過神來才驚覺漏了正事未提,也顧不上餓不餓的問題,直奔夕碧臥房去了。
臥房內靜謐得讓人生疑,但事實上是四人在裡面大氣不敢出地盯著正在小憩的夕碧,也不知他是不是真的已經睡著了,但此刻出去又怕將他吵醒牽連眾人,於是眾人只好像僕人一般等待著夕碧醒來再作打算。
還不等四人叫累,夕碧突然開口道:“你們在我房內站夠了麼?”
“夠了夠了,碧你既然還未睡下,先聽我們說件是可好。”南宮軼略帶欣喜地說道,本來還在垂頭喪氣感嘆雙腿會不會站麻的他明顯地鬆了一口氣。
“說吧。”夕碧依然閉著眼,與之前笑臉迎人的態度真是一個地一個天啊,雖然是不合禮數的待客之道,但這是他的地盤他說了算,四人也都不好說什麼隨他去了。
“我想贖顏兒,可以麼?”琉暮漓小心翼翼地問道。
“白銀一百兩,少一字兒免談。”
“什麼?!”雖然有一點心理準備了,但是南宮軼與顏兒還是驚撥出聲,顏兒本人更是驚得差點說不出來,他從沒想過自己能值一百兩啊,這對他而言可是天價啊。而琉暮漓和軒霧塵可不這麼認為,一個皇子一個將軍之子,怎麼著都是富人啊,自然這一百兩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麼,所以琉暮漓是鬆了一口氣後果斷應了下來,隨後則準備取錢事宜,這次出門身邊只有軒霧塵,沒帶紙鳶出來,意味著此時他缺少了錢袋,所以軒霧塵及時替他付了錢,二人就歡喜地帶著顏兒離開夕碧的臥房,在外面等了一會兒發現南宮軼沒有出來,三人便知道兩人有事要談,知趣地走了。
琉暮漓拿到顏兒的賣身契時便將它撕了個粉碎,顏兒終於還了自由之身,不必再提心吊膽地躲著客人們的調戲了,這種釋然的感覺讓他微紅了眼眶,不斷向琉暮漓道謝。
琉暮漓安撫了他一番後,便激動道:“終於解決了此事,一同去酒樓吃飯吧。”
“好,我肚子都餓得沒力氣叫了。”軒霧塵苦笑道,雖然皇宮裡的膳食都要準備許久,他也早已習慣餓著肚子的感覺了,但是今日不知怎的肚子來了知覺,不停地抗議讓他也無可奈何。
三人走到了最近的酒樓,軒霧塵瞥了一眼店牌後笑道:“真是無巧不成書,又是這‘羽濼居’!”
“怎麼,以前來過?”琉暮漓好奇地問道,軒霧塵不是說他不常來城裡,怎麼會對一家店牌印象深刻?
“是啊,就是你昏倒那次,你不記得了?”軒霧塵反問道,不禁又回想起那次的事來。
“不是,那時匆忙沒注意看店名。”琉暮漓同樣也想起來了,臉色微紅道。
“原來如此,那今日可是重新認識了啊,嚐嚐這家酒菜如何吧。”軒霧塵大方地領著二人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