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幫不了顏焱的。”
我總覺得自己是指跳進什麼陷阱裡的兔子,但卻毫無頭緒。是因為被絡霜騙了的關係嗎?總覺得一旦與玉郎搭上邊就有被設計的感覺。
嘴唇被帶著意圖的手指撫摸著。我被玉郎看著,用那種讓我的心一下子酸起來的眼神看著。
“果然還是不行。”他突然笑了。
“落白,別再逃了。你想成親我可以為你物色,你覺得那樣的關係很奇怪,我可以只和你做朋友,但是別逃了,真的、別讓我找不到你。那種活生生把心剜掉的感覺你讓我體會了兩次啊……”
玉郎靠在我的肩上,呼吸噴上我的脖子。
突然,有種預感。那種熟悉又陌生的預感。
那是我逃避玉郎的原因。自己會變得不像自己,會一面覺得髒,一面又不可自己的沉淪在其中。
如果是動物就好了,那就沒有條條框框的東西束縛住自己了。
我真心地如此之想。
“外頭有人。”我沒有抵抗地作著抵抗。我還是跟兒時一樣,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玉郎頭上。
不是我願意的,是玉郎逼的。我是看在兄弟份上才勉強答應的……作這種事。
統統都不是我自願的。
我就是那麼卑鄙的人呀。
“我會負起責任的。”玉郎說著放下了床簾,床的角度並不是正對珠簾的,所以只要外面的人不進來,是看不見裡面的。即便我能忍住聲音,床板規律的咿呀聲,也足以讓外面的人吃不下飯了。
玉碎瓦不全。
被玉郎覆蓋的時候,我腦袋裡突然出現了那麼一句話。
第二十六回(修改)
那種事,除了痛還是痛。那也是當然的吧,男人生來就沒有容納同性的器官。
隨即而來的是自身無法消化的背德感與屈辱。
唯一能慶幸的是醒來的時候玉郎並不在。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去面對他。
雖然這個時候說有點那什麼,但真的……有點後悔。
總覺得弄髒了什麼東西。
“啊,醒了啊。我叫人打了熱水,要不要淨身?”
“唔!”原本以為已經離開的人突然出現,直覺的偏過頭,沒法與他直視。
玉郎坐上床沿,身上帶著乾淨的溼氣,“這……不是夢啊……”
“嗯?”轉過頭卻發現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