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嘴說沒用,他會用實際的行動證明的。
“要!”月不由坐了起來。
莫世遺按住他:“你下面傷得厲害。”
“沒事。許哥的藥挺管用的,看著可怕,其實不怎麼疼。”月不由動動屁股,讓莫世遺相信。
要不是為了趁熱打鐵,莫世遺是說什麼也不會讓一身傷的月不由下床的。把月不由按回去拉下他的大褲衩子又給他上了一次藥,莫世遺拿來月不由的衣裳。
穿衣的空檔,月不由問:“我一會兒進宮正常還是傻子?”
莫世遺笑了:“隨你。”
“嘿嘿,那我就見機行事好了。”
沒時間吃早飯了,兩人喝了點茶,跟著催促了好幾遍的太監進宮。昨天說開了,所以這時候月不由大大方方高高興興地握著莫世遺的手,一點也不覺得害臊。反正他現在是傻子,誰也管不著他。
沒人敢對太子和世子嘴上的傷口多說一個字,領路的太監把人帶到皇上的寢宮外之後就退下了。守在外面的侍從恭恭敬敬地掀開簾子請兩人進去。月不由一副乖巧的模樣跟在莫世遺的身後,眼裡泛著純真的光芒。
寢宮裡飄著藥味,皇帝臉色蒼白的半躺在床上,皇后也在。看到太子和月不由,皇后的神色比昨天鎮定了一些,但目光仍是止不住地落在太子恭敬卻疏離的臉上。一進屋,月不由就撅起了嘴,似乎仍記得昨天的事。大不敬地朝床上的人重重地哼了聲,就雙手抱住莫世遺的腰把臉埋在對方的懷裡了。
皇帝知道這個孫子性子怪,也不氣惱。太子輕拍生氣的兒子,趕忙解釋:“父皇,不由有時候會孩子心性,您別跟他一般見識。”說完,他低頭看懷裡的人:“不由,快給皇爺爺和奶奶請安。”
“不要!”月不由更緊地抱住莫世遺,“他們欺負爹,我不要!”
“不由。”太子不高興了。
“不要不要!”月不由的聲音帶了哭腔。
皇后趕忙出聲:“太子,不由不願意就不要逼他了。等他什麼時候心情好了再說這件事吧。”
“父皇、母后,都怪兒臣。”太子很難過。
皇帝嘆了口氣,開口:“罷了罷了,他不願意就算了,不要逼他。不管怎麼說,昨日要不是他,朕現在還不知道是不是活著呢。”
“父皇。”太子蹙眉。
“皇上,您別說這種話,您不是好好的麼。”皇后給皇帝倒了一杯茶,送過去,又安撫道:“不由只是心裡不舒服,但妾身知道他是惦記著您的,不然昨日他也不會挺身而出了。皇上,您別多想,身子才最重要。”
“爹……我餓了。”月不由扭一扭。
皇后一聽,馬上問:“你們還沒吃?”
太子抱歉地說:“不由昨晚做噩夢,折騰了一宿,所以早上起遲了。”
“哎呀,怎麼不吃了飯再過來。”皇后心疼極了,馬上命人送膳食過來。皇帝讓太子和孫子坐下,看了會兒那個在太子的懷裡不肯抬頭的人,皇帝問:“成聰可說那是什麼了?”
太子搖搖頭:“成聰不肯說。父皇,你可覺得身子有什麼異樣之處?兒臣想來想去,覺得成聰再膽大妄為,也不敢在藥上面做手腳。”
“知人知面不知心,他都要殺朕了,還有什麼不敢的。”皇帝捂著心口咳嗽了幾聲,然後氣喘地說:“前日起朕就覺得沒精神,朕一開始還沒往別的地方想,昨日出了那樣的事朕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肯定是那顆藥!”
“啥味道啊?”等著吃飯的人抬起頭,一臉的好奇。他一抬頭,皇后和皇帝都是一震,這麼看著更像了。不過瞧對方的嘴巴破了,眼睛腫著,耳垂上也有傷口,想到從東宮傳回的訊息,皇帝和皇后都看出來這人昨天的情緒有多不穩了,也難怪太子的嘴上也掛了彩。
“啥味道啊。”月不由又問,盯著皇帝。
皇上還真去回憶了,過了會兒,他說:“沒什麼特別的味道,有點淡淡的苦味。”
“啥顏色啊?”
“有點發紅,但不是深紅。”看一眼皇后淡紅的唇色,皇帝說:“有點像你奶奶嘴唇的顏色。”
她才不是我奶奶呢!忍著發飆的不滿,月不由摸摸下巴,然後從莫世遺的腿上跳了下來:“我去問。”
“不由?”拉住這人,莫世遺道:“你不是餓了?”
“那我吃了再去問。”月不由又坐回莫世遺的腿上。
皇后的眼裡閃過不明的光,對皇帝說:“皇上,也許可以讓不由去問問。成棣是太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