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的掠奪下他激情地大喊,一次次要莫世遺再快些再用力些。兩人的身下溼潤一片,月不由甚至主動扭動身體只求讓莫世遺完全忘記“別的”女人的滋味,只記得他的。
床板不堪重負,莫世遺猛地抽出自己的慾望翻過月不由的身體,吻著他的後背又猛地插入他的身體,引來月不由的戰慄。
慾望宣洩得毫無預兆,低吼一聲,莫世遺把自己的精水完全注入月不由的體內,而月不由被他套弄的分身也噴出了汩汩白濁。
兩人都喘得厲害,莫世遺在月不由的背上落下數個吻,腰部的律動沒有停止。稍稍冷靜下來的月不由向前爬,嘴裡虛弱地喊著:“你不用,勉強。”
抓回要逃走的人,莫世遺抽出自己,再次把月不由翻了一個身,接著曲起他的腿,把自己又硬起來的慾望緩緩插入月不由已經受傷的地方。他很心疼,但現在不能停下。
“你不用……”勉強二字被人吻了回去。月不由很生氣地打了莫世遺的後背一掌,可緊接著他又用力抱住對方,不明白這麼美妙的滋味莫世遺為何不願意給他。心裡一陣痛,月不由又生氣地打了一巴掌。
※
屋內的叫床聲持續了很久很久很久才算是徹底結束。床上凌亂不堪,更是沾滿了各種液體。難過的人在一次次的歡愉中終於忘記了生氣,睡死在莫世遺的身下,就連莫世遺從他體內退出時他也只是小小的哼了幾聲,眼皮都沒動一下。
吐了口氣,在月不由紅腫的嘴上親了一口,莫世遺下床。得先打水給月不由清洗,還要換床單、換被褥。回頭看一眼熟睡的人,莫世遺搖搖頭,這件事是他考慮不周,等那人醒來他一定好好道歉。
沒有叫人幫忙,莫世遺完成一件件事情。等到把一身清爽的月不由放回床上,蓋上有著太陽味道的被子時,莫世遺出了一身的汗。顧不得清理自己,他掀開被子的一角,掰開月不由的臀瓣。眉心擰在一起,莫世遺用牙齒咬開藥瓶的蓋子,給月不由上藥。那裡還有血水,裂傷很嚴重。這個後果超出莫世遺的預料,但在當時那種情況下他只能這樣做。
仔仔細細,裡裡外外都上好了藥,莫世遺給月不由掖好被子,這才有空清理自己。再過一個時辰不到天就要亮了,莫世遺的身體很累,但腦袋卻很清醒。床上的人睡得很沉,可眉心卻仍帶著傷心難過,莫世遺無聲地嘆息一聲,接著,嘴角卻淡淡地揚起,他的不由啊。
靠坐在床頭閉上眼睛養神,莫世遺等著天亮。身邊的人似乎因為被窩裡少了一個人,手一直在身前摸來摸去。莫世遺握住他的手,彎身親吻他的嘴,不一會兒,這人又睡死了,只是緊緊握著他的手,不願鬆開。
天大亮了,莫世遺點了月不由的睡穴,穿戴整齊出了房。來到許清水和許波的房門口,他敲敲門,門很快開了。來開門的是許清水。
“世遺?”許清水讓開身體,看樣子他早已起床。
莫世遺走進屋,問:“波松大哥起來了嗎?我有事得麻煩他一下。”
許清水微笑地說:“起來了。”
屋內的人聽到了莫世遺的聲音走了出來,莫世遺走上前:“波松大哥,我有事要拜託你,屋裡說。”
“好。”
波松轉身又進了屋,莫世遺也進去了,並關上了門。許清水不好奇他們說什麼,出去端早飯。
等到許清水回來的時候莫世遺已經不在了,見波松坐在桌旁雙手捂著臉,他不放心地走過去,問:“怎麼了?世遺找你說什麼了?”
波鬆放下手,許清水眨眨眼,對方一臉的要笑不笑。波松摟住許清水讓他坐在自己的懷裡,嘆道:“唉,有那麼一位情人,真是難為世遺了?”
“不由?他們怎麼了?”不想壓到波松,許清水要起來。
按住許清水的身體,波松在他嘴上親了一口,許清水立馬不動了,臉頰紅了。波松抱緊他,感慨:“能擁有你真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分。清水,世遺說等京城的事結束了他送我們到塞外去,那裡不會再有人威脅我們。你願意去嗎?”
許清水笑了:“只要有你,去哪裡都一樣。”
“好,那,我們就去塞外。”
返回屋裡,莫世遺脫衣上床。鑽進被窩,摟住下意識鑽到他懷裡的人,他長長地吐了口氣,嘴角揚起。這次的誤會真是鬧大了,一定得解決好,不然這人一個生氣跑了他豈不是冤枉?只是他怎麼也沒想到這人竟會那麼在意那個他根本就沒記清過容貌的女子,這是他的疏忽。
又吐了口氣,莫世遺閉上眼睛,等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