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後還會再跟我做生孩子的事嗎?”眼睛要彎下去了。
莫世遺在月不由的嘴角親了一下:“你還願意我對你做生孩子的事嗎?我這次弄疼了你,也弄傷了你。”
“願意!”雙手立馬環住莫世遺的脖子不讓他離開,月不由大喊:“我不怕疼不怕傷,我要你‘只’和我做生孩子的事。”
眼眶熱辣,莫世遺對月不由露出這人最喜歡的笑容:“我‘只會’和你做。不過下回你能不能多給我一點時間?我不想你疼,不想你受傷。”
眼睛彎彎,月不由點點頭:“只要你是真心的,沒有勉強,我隨便你做。”
傻瓜。
“我當然是真心的,更不會勉強。”按上月不由的胃,徹底鬆了口氣的莫世遺問:“餓不餓?”
“餓。”氣消了,自然就餓了。
“我給你拿吃的。只是你那裡受了傷,在傷好之前只能吃些易消化、清淡的食物。”
“沒關係沒關係,只要能填飽肚子就成。”吃什麼相比和莫世遺做生孩子這件事來說微乎其微,月不由很大度地擺擺手。
真想把這人揉到自己的骨血裡去。忍不住又親了月不由好半天,莫世遺起身去給他拿吃的。躺在被窩裡,如願以償地和莫世遺做了生孩子這件事的月不由這才露出遲來的笑容。疼歸疼,但他好喜歡啊。
誤會解除了,莫世遺和月不由窩在房間裡填飽肚子。填飽了之後莫世遺上床給某人揉腰揉腿。其實月不由並不在乎,疼就疼唄,過幾天就好了。但莫世遺要給他揉,看著莫世遺臉上的心疼,月不由就讓他揉了。他喜歡莫世遺的心疼,喜歡莫世遺對他的心疼。
這一晚,窩在莫世遺懷裡睡覺的月不由眉心之間再無難過,只有滿心的歡喜。摟著他,莫世遺的臉上也沒了擔憂,是重新得到愛人信任的幸福。雖然月不由知道這件事他誤會了,但他還是強烈要求他要做雌伏的那一個,要用自己的身體牢牢吸引住莫世遺,叫他再也想不起別個女人的滋味。
莫世遺雖然遺憾,但也接受了,這回這人生了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