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該高興才對。可那些人就是小肚雞腸,小家子氣,藏著掖著的。說什麼‘非本門之人不可傳授’,明明就是怕別人學了比他們厲害。哼,他們不讓我學,我偏學。”
“有人抓到過你嗎?”莫世遺不在乎月不由偷不偷學武功,只在乎這個。
月不由馬上自得地說:“當然沒有。我的輕功絕對是天下第一,能追到我的人恐怕還沒投胎呢。”
這點莫世遺承認,心裡也鬆了口氣。
莫世遺的眼中沒有半點的鄙夷,月不由很高興。他不希望莫世遺討厭他,說不上來為什麼,反正就是不希望。
“莫世遺,你肯讓我學你的劍法嗎?”
“隨便你。”
“真的?!”
月不由坐了起來。莫世遺淡淡地說:“你想學便學。我可以教你。”
“哈哈,不愧是我月不由看上的人。”某人絲毫沒有發覺自己話中的歧義,高興地拍拍莫世遺的肩膀,笑著說:“還有半罈子酒呢,乾了去!”
莫世遺捨命陪君子,下了床。
兩人乾了那半壇酒,微醺的月不由第一次主動地洗了臉腳,漱了口。躺在床上,月不由緊緊挨著莫世遺,說:“我現在不學,等我打贏了你再學。”
“為何要等到打贏了我?”放下床帳的床上,莫世遺任月不由緊緊挨著他。
快睡著的月不由閉著眼睛咕噥道:“打贏了你,活著也就沒什麼意思了。不跟你學武的話,那我不是又得跳崖了?總得給自己找點事情做吧。”
“‘又’跳崖?”莫世遺的眼睛瞬間睜大,心,劇跳。
“我睡了……”不知是不想回答,還是真的困了。月不由不說話了,呼吸很快平穩。看著月不由的睡顏,莫世遺卻是毫無睡意,心下只有震驚。
為何是“又跳崖”?
抬起一隻手,隔空摸上月不由的臉,莫世遺怎麼都不相信這張臉近五十了。想到月不由說他會易容,莫世遺的手穿過空間,摸在了月不由的臉上。手掌碰到的那一霎那,莫世遺忘了呼吸,只有心臟在超出以往速度的劇烈狂跳,他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