膚上讓人唇齒打顫。
司徒焰看著離去的人,那慢慢消失最終不見的背影讓他的心彷彿在瞬間,失去了溫柔。
南宮天寧瞥了眼同伴的失落,想了想,還是盤膝開始調息起來。
如果對自己如此關愛的人都可以眼睜睜看著他入陣受傷,然後在給他一記耳光輕易地責備無所謂地佔有……
南宮天寧閉起眼睛最後想的是,真真好狠的弋傾文!
施文然硬撐著自己一步步往前走,渾身已經沒有一點力氣,可是他仍然不想在這個人面前露出一絲軟弱,自尊支援著他努力地遠離那個人,但身後穩健的腳步聲提醒著,其實那人從來沒有離開,無論他怎麼勉強怎樣逞強,他的無能為力在那個人眼中,全都可笑萬分!
弋傾文就像在看戲一樣看著他獨自強忍,他只是慢慢跟著他走,想看看他究竟還能這樣走到什麼時候……正這麼猜測著,前方越走越慢的身影終於是支援不住,跪倒在了地上。
弋傾文淡淡微笑,施施然走上前去,然後想了想蹲在了他的跟前。
“來吧……”愉悅的笑聲很溫柔很好聽,施文然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幹嗎?”
“還問那麼多?當然是我揹你啊!”弋傾文見他不動,於是發了話,“快點,別讓我等!”
施文然喉結處上下滾動了一次,在背與不背的選擇中掙扎了一會兒,終於無奈,傾身趴在了他溫暖的背上,雙手勾住了他頸項。
這一背一靠間,兩人的身形如此和諧如此相鍥,彷彿天生就該如此,在施文然靠上自己一刻,弋傾文滿足地低嘆,“文然,還疼嗎?”
“什麼……”
“對不起……剛才我打了你。”他一手反扣住施文然的腰側,另一手摸索著撫到他的左臉,“我下手太重了……”
打死施文然都不相信,這家夥居然還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道歉,要不是肩上的傷一直在痛,他會以為自己是在夢遊,聽到了做夢都聽不到的話。
“怎麼,不信我會道歉麼?”
弋傾文能猜到背上的人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