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傾文的願望,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先熟悉一下唐門的環境、唐門的人,於是欣然答應。
“好,那我跟你們走。”
司徒焰沒有意見,只側過身子,讓他走在自己前面。他抬頭看了眼朗朗晴天,想著雖然那一夜驚心動魄、卻是對那一刻牽著自己的溫柔惦念不已。
再也不會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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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謝前輩了……”弋傾文再次道謝,將手輕輕貼上了冰冷的石碑。
霜降靜靜站在他的身後,她身側分別站著穀雨白露二人。
“傾文客氣了。”唐謝看著唐留生、唐平生的墓碑,嘆道,“雖然平生當年為了門主而離開了唐門,這麼多年沒有音訓……但到底是曾經唐門的四大高手,為唐門付出不少。雖不知究竟為何死在留生的房間……可我們終究不忍心,仍是將他埋在唐族墓裡。而至於留生……”唐謝不再說下去,眉間的陰鬱已說明了一切。
唐留生的死,不僅代表了唐門的內掌格已再無人可替,而且曾經名動天下的四大高手,除了下落不明的唐餘生……真的已經全部死了。
弋傾文只是出神地看著“唐平生”三個字,它們與“唐留生”並排在一起,而非單獨再製一塊墓碑。
是因為他們死的時候是一起麼……也好、生不同衾,至少死已同穴。
二叔、三叔……多年心願得償所願的感覺,可好?
他站起身,霜降遞上了酒壺。弋傾文接過,仰頭喝了一口後,便將剩餘的酒統統灑在了地上。
是我來遲了。
你們身處危地遭遇不測,我們卻不能及時趕到前來相救,害你們枉死唐門,害你們血盡而亡……他握緊了酒壺,一用力便將其生生握碎在手。陶瓷的碎片暴裂開,唐謝揮袖避開,其餘四人卻都不閃不躲。眨眼之間,弋傾文的手背手心,臉上、頸項間都出現了幾道或深或淺卻細小的傷口。
殷紅的血絲將他白皙到透明的面板襯得一股妖豔的詭異,唐謝看得心中一凜。
“逝者已矣……傾文莫要這樣。”他上前想勸,卻也不知該說些什麼,他甚至不知道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