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傾文,就為了一個人,我殺了很多人。”
“嗯……”有人淡淡應著,事不關己。
你以為你神啊,你是人你不是神,你會受傷你會死的啊……
“我是人,我不是神……我會累、會受傷、我還會死……”
“嗯……”有人輕輕抱著,雲淡風輕。
你不是不怕痛嗎?你不是從來不知道怎麼保護自己嗎?好極了!我就看看我們兩個誰拼得過誰,誰先撐到最後!!
“我有點疼……臉很疼、肩膀很疼、渾身都疼……有個地方最疼。”
“嗯……”有人柔柔拍著,溫情暖意。
算我樓挽風輸了,我輸了還不行嗎?你給我也稍微懂得保護一下自己吧!!
“下次見到了,要說對不起……有些他的擔心,到現在想清,好晚啊,我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他……”有點擔心再也見不到了……或者見到了,就是一切都清楚的時候了。
“傻瓜啊……”估計是嗯得不耐煩了,弋傾文索性倒在床上,於是施文然就這樣趴睡在了他的胸膛上,兩人衣襟纏繞,髮絲糾結,寬鬆的衣袍鬆鬆垮垮鋪在床上,弋傾文扯過了一旁的衾被蓋在施文然的身上,自己只蓋了一半。
他擱著一條腿在床沿邊,長長的裙襬慵懶地半拖在地上,混淆著烏黑的發隨著微風又起又落、又蕩又垂。
“下一次,累的時候就和我說聲,我就委屈下,暫時替你保護保護……可是休要再想著為誰去死了,文然……”某人得意地用下巴蹭蹭他,“在我弋傾文身邊呆著,要死也是我死……輪不到你。”
口上雖這麼說著,弋傾文腦袋可是沒停一下。他琢磨著能讓施文然如此保護的人究竟是何等角色,想著要是哪一天又讓文然遇上了,那文然豈不是就得重蹈覆轍,再拼保護他了?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他給他功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