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還是不信?”他又問了一遍,心想如果這家夥再犯蠢他就不管了。
那人一驚,立刻起身問道,“你是說,‘傾風樓’樓主風析此時身在少林寺?”
“對啊……風析也要找唐纖,只是這會兒沒空,你直接找他把事和他說不是一舉兩得?”樓挽風哼了哼,一臉事不關己。
那人略一沈吟,不待樓挽風說再說一字,抓著他的肩飛身而起,頓時一陣風急速逆向吹過樓挽風的耳際。
樓挽風在一陣奔走中回首而望,那個小小的院落已是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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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立秋踏進房門,看見寒露靜坐在床時,便輕輕呵出口氣。
寒露當時發出的“死訊”簡直讓他們膽戰心驚,如今看見他一切安好,立秋覺得,這是這段時間內,唯一能讓他欣慰的好訊息了。
“寒露大哥……”
寒露是他們二十四殺中最年長的人,如今年華二十有六。他們從小就將他當大哥看,也只有面對寒露,他們才會喊出如此親暱的稱呼。
寒露睜開眼,一見到立秋便淡淡一笑。
“立秋……好久不見了……”
當年隨紋染少爺離開“傾風樓”,一別就是兩年,如今再見到這個二十四殺最真摯的人,寒露的心頭不是沒有感慨。
風析只是站在門邊,嘴角擒著很淡的笑。
總算……他們都回來了,總算他們都還在……
“立秋,你趕緊看看……”小滿一直陪在寒露身邊,見到立秋來了如獲大赦,趕緊蹭到他身邊,“你快把他身上那鬼鏈子拿掉,看得我心裡堵得慌!”
小滿殺人向來心狠手辣,可是見若見到自己在意之人身上受一點傷,他就覺得莫名地難忍。什麼叫做手足情深,這便是……即便他們沒有血緣又如何。
寒露卻像個沒事人,只是神色平靜地望著立秋。
立秋走到他跟前,垂眼看了下,然後伸手拉開了前襟,頓時琵琶骨間的血肉模糊就這樣闖入了他的眼睛。
他不禁握緊了衣服,好不讓心底那抹殺意流瀉。
這時風析走到他身後,輕輕拍了拍他的肩,無言的支撐住他,以防他情緒崩潰。
立秋回首看了一眼風析,頷首道,“樓主,我沒事。我現在就為寒露大哥取下這鎖鏈。”
他說著便回頭盯了那鎖鏈半晌,突然問道,“多久了……”
寒露怔了怔,反應過來他問的是什麼後,只輕描淡寫的回了句,“五天了。”
“幸好……”立秋立刻撥出口氣,“如若再耽擱兩天,只怕華佗再世也不能挽回了。”
此話一出,寒露卻是勾了勾嘴角,看向風析,“風樓主說一定要在三日之內取出鎖鏈……”言下之意便是,風樓主、到底是風樓主。
風析的眼光始終落在他的傷處,當清清楚楚瞧明白了那傷後,眉心深深籠起,“寒露,那一日,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何當今聖上要緝拿你與紋染?”
而這一句問話,不僅僅是風析、更是在場立秋、小滿心裡同樣的疑問。
寒露凝神不語,最後只是抬起頭看著他尊敬的風樓主,深深的嘆息,“一言難盡。”
立秋雖聽著,可手卻不停,他用力將前襟撕開,有些屏息地琢磨了那道傷口,似乎在研究怎樣做才能將疼痛降到最低。
寒露明白他的意思,於是勸道,“立秋,不用顧慮到我,你是大夫,你的醫術我很清楚,如果這樣一點疼痛都受不住,我也不配為‘傾風樓’的殺手了……”
立秋深深看了一眼寒露,目光盡是不忍,他倒吸口氣整了整思緒,便道,“小滿,我要熱水、烈酒、刀、紗布……”
小滿一聽立刻轉身離開去準備東西。
風析輕咳了一聲,道,“說吧……我想知道曲晚楓身為曲成仙的兒子,怎麼會在皇宮。”
風析這一句卻是勾起寒露太多回憶,他沈默片刻,終於將他所有知道的過往緩緩道出。
“那一年我受風樓主所託,一路隨行保護紋染少爺。”寒露微閉著眼,一想起那時的風和日麗,那位少爺的風神俊朗,還是嘆息不已。
“我不知道他與曲晚楓究竟是和關係,我只知道,似乎很多年前,他便認識曲晚楓,且對他有救命之恩。”他想起曾經斯紋染對他說過這樣一句話,“紋染少爺和我說,如果當年沒有曲晚楓捨棄自己的人生,就沒有如今的他,也不會有他與兩位摟主的交集。”
風析只是沈吟了一聲,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