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前代麥肯齊公爵的肖像。現在公爵塞斯正坐在陽臺邊的一張軟榻上,悠閒得好似主人。
公爵本來就是個相貌身材都不錯的人,而且看得出來,為了來芮格日刻意修飾打扮過了。他穿了一件嶄新的墨綠天鵝絨外套,套著油光鋥亮的長靴,一頭金髮在腦後束得整整齊齊,鬍子也修剪過,只留了唇上一小撇,臉頰上光鮮滑潤,一雙藍眼睛湛湛有神,與以往某些時候的頹廢形象大不相同。埃爾弗一想到這個人為了來跟自己見面事先梳妝打扮,卻覺得很滑稽可笑。
公爵早在陽臺來看到了埃爾弗跟苛布里耶騎馬回來,一聽到開門聲,就急切地站了起來,張開雙臂,說:“我的蜜糖,快過來,你都想不出我有多想你。”
埃爾弗機械地走過去,立刻就被緊緊抱住了。公爵就像一隻機渴的狼,狠狠吮吸著他的嘴唇,手上開始狂亂地撕扯兩個人的衣服。用不了一分鐘,埃爾弗的外套內衣都被脫了個精光,□地被按倒在陽臺邊的那張軟榻。隨即公爵的精赤的身體也重重地壓了上來。
太陽早已西斜,但此時離天黑還早得很,陽光正好照得到這個向外伸出的陽臺,兩個捰體的人在陽光下清清楚楚,外面的人只要想看都看得到。在伊蘇呂堡的時候,公爵總有顧忌,可到了芮格日,就要這樣大天白日地做了。
埃爾弗滿心厭惡,卻沒有阻攔他,因為知道這種話講了也不可能有任何效果。仰面斜靠在軟榻上,兩腿被抬起分開,腿間的東西袒露出來正對著公爵。公爵貪婪地看著,就好像看到了什麼稀世奇珍,伸出手握住,細細玩弄每一個細微的溝回、以及黃金上點綴的紅寶石還有那顆鮮豔的藍寶石墜子。埃爾弗一動不動地躺著,希望這一切快些過去。偏偏公爵興致好得出奇,慢慢地撫摩,硬是逼得他申今不停。埃爾弗漸漸渾身哆嗦起來,公爵抬起身子用自己的東西對準了他的,最力幾個魯動,埃爾弗就把夜體正好射在了公爵的紫黑物件上。公爵接了個正著,嘿嘿笑起來,得意之極,按住埃爾弗的肩頭沉身一壓,碩大的物件噗的一聲直插到底。
埃爾弗只覺得身下一陣撕裂的劇痛,簡直要把自己活生生劈開一般,難以忍受地慘叫一聲。公爵卻激動異常,挺著腰部,大力抽擦,rou體撞擊著,發出清脆的聲響。
207
207、第 207 章 。。。
苛布里耶說的沒錯,他教會了埃爾弗身體膠媾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儘管有身份上的差異,苛布里耶在這件事上幾乎可以說是隨心所欲。擁抱、親吻、撫摸以至進入,從來沒有任何顧忌。奇怪的是,不論是溫存也好,還是粗魯也好,他從來沒有讓埃爾弗痛過。正像他之前所說的,埃爾弗早已習慣了在他的懷裡愉悅地顫抖。明明是相同的行為,公爵似乎並沒有粗暴多少,可是當那個骯髒的東西強行進入體內的時候,埃爾弗只覺得痛,沒完沒了的痛,甚至比從前有過之而無不及。苛布里耶說過,埃爾弗總是在哭,這一次他聽清了,自己的確是在斷斷續續地壓抑地抽泣,那聲音實在不堪入耳。公爵的舌頭照舊是在自己的臉頰上舔來舔去,原來他是在舔自己的眼淚。
埃爾弗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反應,當一切結束之後,簡直不敢去想象苛布里耶對此作何感想,而苛布里耶不可能沒聽見自己的聲音。
身邊的男人沒有給自己穿上衣服,赤條條地下了榻,從另一邊的沙發上拿過一條毯子,把兩個人包裹在一起,說:“現在還不是夏天呢,可不能讓我的寶貝著涼了。”
埃爾弗的身體與他的緊緊貼在一起,毫無閃避的餘地,鼻子裡充斥著他身上的皮革泥土的味道。公爵在毯子下面抓住了他的手,伸到身下,那剛剛洩出過的部分還是硬硬地挺著。公爵說:“蜜糖,別不耐煩,輕輕給我摸摸就行。”
埃爾弗只好握住,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
公爵滿足的眯著眼睛,說:“蜜糖,你算過嗎?咱們可有將近一年的時間沒好好在一起了,當然你生病的那段日子不能算,那時候我輕輕碰你一下都心疼。這麼久沒看到我,你有沒有想念我?”
埃爾弗嘴角撇了一撇,沒有回答。
公爵多少有些沮喪,說:“唉,其實我也想到你會是這樣冷淡。我對你日思夜想的,你卻一點都不想我,真讓我傷心。”
埃爾弗手上動作著,不冷不熱地說:“那可真是遺憾。”
公爵輕輕地在他的腰上摩挲著,說:“你肯定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
埃爾弗說:“這話你已經講過無數次。”
公爵說:“可是你根本沒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