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他可是統帥三軍之人。凌王自十六之後便一直在邊疆戍守。不論是身手還是膽識都是非常人所能比擬的。再加上,王爺身邊的侍衛們也都是出身將門,在戰場上摸爬滾打了十幾年的。有他們在一旁保護王爺,我想王爺定會沒有什麼大礙!”
“可是……那可是水……”
“水鬼?那就更不怕了!王爺可是皇上的親兄弟,自由龍氣護體,哪個水鬼不要命了敢去找王爺的麻煩?!”
“啊?”劉丙江一時間被柳清澄的話繞了進去,只有驚訝的份。看這樣子,這藥使大人居然是不想去救王爺的?!
“我覺得,王爺此行肯定沒事。但是本官吧……自小就不喜歡水。所以還是走陸路吧!不過……這麼一來倒是要問劉大人借點盤纏了。不知道……劉大人?行個方便啊?”
“啊?下官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您是說?”劉丙江怎麼會聽不懂柳清澄的話,只不過是不想聽明白而已。
你柳清澄和王爺有仇可以不顧王爺安危,可我這個四品地方太守可不能不顧啊!
“我的意思是……”柳清澄可不介意把話再說明白的,事實上他說的已經夠明白了,只可惜有人不願意他把話挑明白。
“柳大人的意思是,要去追趕王爺,定要做好萬全準備。太過倉促,怕有所不妥!”
“這位是?”劉丙江看著門口突然出現的青衣男子,開口問道。
“鍾無豔,家父門人!”柳清澄見自己的話被打斷,意思也被曲解了自然沒什麼好的口氣。
“鍾無豔?”劉丙江想這名字可真怪!
宗無言面有尷尬道:“呵呵,在下宗無言。鍾無豔,哪我家少主的戲稱之名!”
“哦!難怪……這麼有特色。”
“我說,劉大人,這……”柳清澄自然不想放過劉丙江,借錢才是當務之急啊!
只是,某人又不給他開口的機會。“劉大人,還是麻煩劉大人還是先派一部分人前去打探一下情況的好!畢竟時間不等人。這裡自有我與柳大人共同商議想一個萬全之策。”
宗無言對著劉丙江一揖,劉丙江自然知道這是為他開脫之辭,立馬會意道:“下官這就去,這就去!”說著頭也不回就衝了出去,那速度似乎身後有著什麼妖魔鬼怪一般。
見劉丙江的身影消失在驛站門口,宗無言才轉過來對著一臉不滿的柳清澄道:“少爺,今天的做法實在是不對!”
“我怎麼不對了!是他凌王先拋棄我的!是他負我在先!”
怎麼聽這話有點不對勁呢?難道是因為柳清澄是個斷袖,,所以總是會令人往別處想?打住!!!
“少爺!先不說凌王如何!便是他真有不對,那少爺今日之舉更是不對。王爺乃千金之軀,當今聖上的親弟弟,這次與少爺同行南下,要是王爺出事。少爺你定會被治罪。到時候就是相爺恐怕也是要受牽連的。”
“恩,看來,宗先生,對我父親甚是關心啊!”柳清澄一向聽話不聽重點。
“那是自然,相爺與我有知遇之恩想當年……”只要提到柳慎之,宗無言就有說不完的崇拜和敬仰,道不完的往事和追憶。
柳清澄和季清季楚這一路上是多有體會,早就見怪不怪了。他們私底下還一起討論過這種過分崇拜的感情成分。那時柳清澄一口咬定這宗無言一定是對柳相有著別樣的情愫。不然怎麼會一提到柳相就整個人大變身,成為話嘮一個?季清季楚也對柳清澄的不正經早就見怪不怪了。所以對於這種別樣情愫的說法是完全無視……
可是,這個當口。少爺提這個幹嘛?季楚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看來,宗先生對家父的愛已經深入骨髓了。我雖然不贊成家父也搞斷袖,但是宗先生的愛讓我甚是感動。放心,待我回京城之後定會替宗先生在家父面前多美言幾句,好讓家父明白宗先生的心意。”
柳清澄說完便走。只留下那宗無言站在那裡臉色一會紅,一會青,一會白。
“那個,宗先生。我家少爺,只是玩笑話。”季楚見到宗無言這臉上的顏色都快開染坊了,不忍心便寬慰之。
“就是,就是!我家少爺一向心直口快。”
季楚扶額出去,這個季清啊!和柳清澄一個貨色……
宗無言的臉色更加好看了……
也不知道宗無言是怎麼自我排解的,總之季楚晚上再看見他的時候,他又恢復了往常那溫和謙遜的樣子,對著柳清澄他們也是半點慍色也無。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