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子恆走上前,伸手擒住魏攸文的下頷,轉過他的臉,盯著他的眸子說道:“我不會殺你,我會讓你快活的不想死。”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不知為何,歐陽子恆的心不可遏止的痛了起來,他似乎看見了染塵在瑞王府那時候的絕望。他鬆開手,退後了兩步,冷冷說道:“眾將士辛苦了,此次出征,並沒有帶軍妓,不如我就將魏太子送給大家享用吧。”說著,轉過身子,就要離開。
“你……”魏攸文頓時面如死灰,扭動身子企圖睜開那兩個士兵的牽制。
“請靖南王放過魏太子!”一直在囚籠裡沉默的秦風終於開口道。不卑不亢的音調,更像是在談一樁生意。
“哦?有什麼理由讓我放過他?”歐陽子恆轉身問道。
“靖南王殿下不過是要軍妓,在下來當就是!”這句話從秦風的口中說出,頓時驚呆了所有人,而此時,聞聲而來計程車兵已經將這裡圍的水洩不通。
歐陽子恆,也是眾多驚呆者中的一人,他若有所思的看著秦風,這個男人為什麼會愛的如此無私,愛的如此灑脫,愛的如此徹底!枉我自認為自己是深愛著染塵的,原來我從來都沒有愛過他,與這個人相比,我那根本就算不上愛。他冷冷的笑了一聲,點頭道:“既然如此,就依了秦將軍!”
魏攸文頓時瘋了一般,用盡全身力氣推開鉗制住自己計程車兵,喊道:“秦風,不,不要。”他衝上前,沉重的鐵索將他絆倒在地上,抬起頭,拽住歐陽子恆的一片衣襟,怒喊道:“你這個畜生,你不配得到愛,你活該帶綠帽子!”
一腳將他踢飛,歐陽子恆命人把秦風從囚籠押了出來,扒光了他的褲子,秋日的夜裡,冰冷的風吹過秦風未著片縷的下身,引的他一陣顫抖,秦風淡然的一笑,被人壓制著,像狗一樣趴跪在地上。
歐陽子恆隨手指著邊上的一名士兵,說道:“你去!”
那士兵驚恐的看了一眼歐陽子恆,他的眸中有著不容抗拒的神色,那戰士隨即走到秦風面前,脫下褲子,巨大的陽氣暴露在冷冷的空氣中,用力分開秦風的雙臀,一個挺身,深入到他的體內。秦風咬著牙,承受著這近乎將自己撕裂的疼痛,仰頭拱起身子,那士兵卻更加深入,一次一次的挺進,直到釋放了自己憋悶長久的慾望。
在場的所有士兵彷彿都得到了鼓勵,慾望從他們的眸中燃起,眼中似像點起了火把一般,紅紅的一片。
一個,兩個,十個……不知道有多少人,也不知道換了多少個姿勢,月光昏暗,卻仍能看清秦風腿根處那不斷汩汩留下來的摻雜著濁液的血水,從頭至尾都未做反抗的秦風抬起頭,留戀的看了一眼魏攸文,昏死過去。
魏攸文的嘶吼完全不起作用,他只能跪在地上,絕望的看著那些近乎瘋狂的吳國士兵,無情的褻瀆著他這一身唯一想用性命來保護的珍寶。秦風悠悠的看了他一眼,倒在他的面前,一切都結束了嗎?魏攸文跪著爬到秦風面前,卻被一隻手無情的攔住。
歐陽子恆看著他,眼中說不清是什麼神情,忽的,他拔出了腰間的鳳鳴寶劍,朝秦風的□刺去!一瞬間,血液噴射,濺了魏攸文滿身……滿臉……
昏睡中的人抽搐了一下身子,旋即,沒有了動作。“你……”魏攸文咬緊了牙關,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劍順勢回到劍鞘,歐陽子恆轉身,冷冷笑道:“你比我強多了,他這輩子,都不會讓你帶綠帽子了。”
魏攸文俯下身子,緊緊抱住昏睡中的秦風,淚彷彿已經凝固在自己的眼中一般,竟然一滴也落不下來。他拿起散落在秦風身邊的衣物,將他牢牢的裹住,指尖撫過秦風粘膩在額際的長髮,在他的眸上印下一吻,良久都不捨離開。
那一瞬間,他忽然發現自己長大了,再也不是秦風羽翼下的,那個不懂事,任性衝動的孩子了。冷眼看著歐陽子恆離去的方向,眸中浮出一絲森然的笑,歐陽子恆,你等著,我一定要你死的很慘!很慘!
戰事停止,一連幾日歐陽子恆都拖著虞九蠡到泰安城裡遊走,泰安城雖小,卻人丁興旺,是吳魏邊陲最繁華的小城,雖然戰事吃緊,但是居民命並沒有多少遷走,仍舊是一派祥和。
歐陽子恆和虞九蠡一身便裝,走到一家茶樓門口,茶樓雖小,卻人滿為患,往裡一望,卻是一個著灰衣的中年男子,在茶樓中央的高臺說書,那男子左手那一把摺扇,時開時合,右手那著一個鼓錘,時不時敲一下掛在一邊的鑼鼓,引得眾茶客紛紛側目,細聽他娓娓道來。
正在這時,一男子他們身邊經過,正要往茶樓裡面去,虞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