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3 / 4)

小說:何處染塵埃 作者:片片

白冷星哼了一聲,眸光轉到桑柔胸口的傷,問道:“你很少失手,這次的目標很強?”

桑柔支起身子,從床榻邊順手拿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眸中帶著一絲悽楚,漫無焦距的看著遠處說道:“很強,卻也不是無機可乘,只因你房中的旖旎,亂了我的心智。”

白冷星坐到床頭,解開桑柔胸口被鮮血浸溼的紗布,又拿了藥箱,為他親手上藥。

“是什麼目標,讓你追到了我家房頂,你不會說是我吧?”白冷星戲謔。

桑柔靠在床上,臉色略有點蒼白,任白冷星為自己清理傷口,答道:“你難道猜不出來?”抬起眸看著白冷星,不可思議的笑著:“你府中養著人家的寵兒,難道還不準人家來看一看。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這般冷心冷肺的。”桑柔說著,手指在白冷星的胸口輕輕遊移。

白冷星點了點頭,嘴角似笑非笑:“聽你這麼說,那個人還算有良心,難道你喜歡上他了?所以下不去手?”狠狠的抓起桑柔的長髮,吻上桑柔仰起的脖頸,在他白皙的肌膚上種下一朵又一朵的美豔。

“這麼些年,你在這陌菊軒,從未讓你接過別的客人,難道這就是冷心冷肺?”白冷星鬆開手,讓桑柔一下子失去了依靠,癱坐在床榻上,指著他的心口說道:“你應該感謝你父母,讓你生了一張和染塵相似的臉,如果不是的話,我相信這一劍一定會在這裡。”

桑柔的臉頓時如死灰一般,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他只覺得自己的心碎了一地,痴痴的笑著。

他本以為白冷星對自己有情,卻不想他只是對染塵有情而已;他本以為歐陽子恆對自己有愧,卻不想,他只是對染塵有愧而已。

從始至終,他桑柔都從來不是自己,而只是,別人的一個替身而已。

微微嘆息,手指無意的撫過自己的臉頰,原來,自己的臉還是乾的,從何時起,他已經留幹了眼淚,卻由不自知。

歐陽子恆趕回軍營的時候,虞九蠡剛剛抗擊了魏軍的一次突襲,黑色的長髮散在腦後,古銅色的鎧甲上嵌著幾道刀痕,看見歐陽子恆進來,連忙起身迎接。

“殿下,你回來了?”兵聚戰場,主帥失蹤是很影響軍心的事情,為此這幾日虞九蠡一步都沒有離開歐陽子恆的營帳,更是讓歐陽子恆的貼身侍衛封鎖訊息,對外界宣傳歐陽子恆感染風寒,不宜上戰場,也因此讓魏軍以為有機可乘,由他們副將一路突襲到吳國軍營邊界。

歐陽子恆沒有說話,徑自走入帳中,看著兩軍的對陣圖,佯怒道:“虞將軍開戰也不等本王回來?”

虞九蠡朝歐陽子恆的身後看了看,確定沒有來人,才開口道:“他沒有跟你回來?”雖然知道多此一問,卻還是忍不住說出口。

歐陽子恆神色凜然,幽黑的眸子向兩道劍光一樣射向虞九蠡,如果說眸光可以用來殺人的話,那麼虞九蠡現在就是一具屍體。

“不要再提他,再提就休怪本王無禮。”

虞九蠡卻是一臉無奈,昨日他就收到了越國線人的飛鴿傳書,上面說白冷星於七月初八進宮面見越王,請求越王為他和染塵賜婚,而越王居然一口答應,還同意他們在九九重陽節完婚。這個男男結婚的事件恐怕足以讓八國的人都掉下眼珠,早已經被傳的沸沸揚揚。一個是被越王收養的路邊乞丐,一個是被吳國兩位王爺都享用過的孌童,這個組合可謂是空前絕後。

“你也不必生氣,如今他要嫁人了,你應該祝福他才是。”這句話從自己的口中說出,竟然有說不出的嘲諷。

“你說什麼?”歐陽子恆一路快馬加鞭趕回來,哪裡聽說了他們的婚事,頓時疑惑的問道。

虞九蠡起先以為他是知道了他的婚事,才趕回來的,沒想到歐陽子恆有此一問,只好如實回答道:“七月初八,白冷星進宮面見越王,懇請越王為他和染塵賜婚,這原本是可笑至極的事情,沒想到越王居然一口答應,還擇了九月初九重陽節為他們完婚。”

歐陽子恆的那雙俊眉險些揪到了一起,拂袖甩去案几上的雜物,冷冷的看著帳外,話鋒一轉道:“魏軍侵佔了我軍幾里?”

虞九蠡一下子沒弄清狀況,只好雙手抱圈稟報道:“回殿下,昨日魏軍趁我就休整的時候,向我軍發起突襲,挺進三十里,現在已經在泰山腳下,隨時都預備進攻泰安城。”

歐陽子恆轉身落座,聲音洪亮道:“傳令下去,全軍正裝待發,明日由本王親自做先鋒,直搗魏軍大營,收復我吳國失地。”

“是!”虞九蠡一個箭步上前,跪拜在歐陽子恆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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