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3 / 4)

小說:一葉障目 作者:沸點123

緊,貼得更近,小聲道:“想要就開口求朕。”

聽到陛下的聲音,齊湉瑟縮了一下,溫柔的語氣聽在齊湉的耳朵裡,格外冰冷。

看著齊湉默不作聲,陛下的好心情去了一半,冷著眼睛也不說話。

皇帝自己也想不通,自己向來是喜歡乖巧、懂得察看人心的男寵,自己一勾手就會知道他需求的那種,像齊湉這樣不懂侍奉的,不知道應該死多少次了。偏偏自己還喜歡抱著他在懷裡做足了前戲,此人還不領情,一副被剮了的樣子。

想到這一點,陛下更氣了,不覺力道加重。

於是兩個人都較上了真,寬大的寢殿,只有身體相撞和粗粗細細的喘息聲。

齊湉的意識開始渙散,彷彿是在一艘大船上,隨著波浪起伏,這一刻被推上天空,下一刻被打入海底。他苦苦掙扎,希望能夠上岸。

“求你,陛下,求你……”求饒的聲音終於如願的從齊湉的口中道出。

“求朕什麼?”帝王啞著嗓子問他,不肯讓他殘留最後的一絲尊嚴。

“讓我出來,讓我出來!”最後一句話陡然拔高,如同油盡的燭火最後一下猛烈地跳躍。

皇帝手一鬆,齊湉獲得瞭解放。

兩個人身上都粘溼溼的,年輕的帝王嘴角掛著得勝的笑容,與此對應的是齊湉,黑黑的瞳仁裡滿是自我的厭棄和灰色的絕望。

一看到那兩個太監站在門口,齊湉就頭皮發麻。

齊湉覺得以前將軍府裡動輒就要欺負他的哥哥實在比這兩位幫他做清洗的太監仁慈很多,而這兩位太監又比皇帝陛下仁慈太多。

那些折騰人的手段,那些匪夷所思的器具,統統都用在齊湉身上,聽不到最後的求饒,皇帝就不會罷手。齊湉覺得自己快要被逼崩潰了。

當第二十天,齊湉被裹在毯子裡往寢殿裡抬的時候,他覺得皇宮裡的天空太黑,黑得會吃人,幾乎能夠將他生吞活剝了。

皇帝右手枕著頭,左手在齊湉被咬得嫣紅的嘴唇上摩挲了幾回,下滑到胸腹的位置,在肚臍上打著圈。

齊湉躺在床上,失神的眼睛定在床頂的某處,胸膛快節奏的一起一伏,急促的喘息,緩和在劇烈的運動中窒息的感覺。明明已經累到極點了,身體都麻木了。然後那雙手在身上游走時,還是止不住一般,反射性的顫抖。

好像瘦了。皇帝皺了皺眉頭,直起身子仔細的端詳。

腹部向內凹陷,肋骨清晰可見。全身佈滿著不同顏色的淤青,昭示著這副身體被凌虐,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

拿手掐了掐腰,沒肉了。

瞧了瞧他的臉,異常的潮紅,看不清楚底色。

這紙糊的人!皇帝在心裡狠狠貶低著齊湉,偏偏自己的手還在這紙糊的身體上來回撫摸,感覺甚好。

皇帝把手穿過他的脖頸,胳膊讓他枕著,往自己懷裡帶了帶,又親了親眉角。

這樣的寧靜,皇帝覺得很享受。

紗幔被小心地攏起,準備將齊湉抬走的太監一看床上的這幅情景,半張著嘴巴愣了愣,趕緊跪下請罪。

其實那兩位太監在靠近之前,已經告罪過了,只是當時皇帝在檢視齊湉的身體,沒有注意聽。

跪下的那兩位太監已經開始發抖了,不管是不是他們的錯,擾了陛下的興致是事實,依陛下的性子,重則腦袋搬家,輕者一頓刑罰落殘是躲不過的。

“抬他下去吧。”皇帝的語氣很是平和。

兩個太監哆嗦著用毯子裹起齊湉往外抬。

皇帝掃了齊湉一眼,疲累的人閉著眼睛已經睡著了。

“明天不用他侍寢。”

吊梢眉把齊湉交給小準子的時候,從袖口裡掏出白瓷的藥瓶,道:“給他清洗完,記得擦上,能收斂傷口。”

小準子呆了呆,感激地道:“多謝公公。”

吊梢眉擺擺手,把手攏在袖子裡往回走。

侍奉陛下這麼久,陛下對男寵的態度他是清楚的,得寵最多不會超過五日,不允許男寵觸碰,更不屑撫摸男寵。陛下的慾望是火熱的,眼神是冷淡的,發洩完畢就讓男寵下床,動作稍微慢了些的,就會被踹下去。

所以在看到床上那一幕的時候,他的心中猶如掀起了驚濤駭浪。陛下一隻手給齊湉枕著,另一隻手放在齊湉的腹部,臉上帶著笑意,眼睛流露出一種名為溫柔的情緒。而齊湉躺在陛下的懷裡,居然在睡覺。

“迎兒,聽說前段時間新來了一位,連著侍寢了二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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