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穿著戲子服飾的少年抖出一個漂亮的水袖,對站在自己身邊的少年說道。
“二十天?芙蕖你不是聽錯了吧?”那個名叫迎兒的少年,一張巴掌大的臉,面板透透的。
“內務府的萬公公親口說的。錯不了。”芙蕖眼睛一挑,眼波流動,很有幾分風情。
“二十天那!”迎兒呆呆開口,想著自己侍寢一夜就疼得死去活來,沒將養幾天就下不來床,自言自語道:“那位公子得多疼啊。”
“迎兒!”芙蕖瞪了他一眼,道:“你知道什麼!二十天,說不定就可以讓陛下記住我們了。”
芙蕖看著迎兒不爭氣的樣子就來氣,正待開口,忽然看著一個穿著灰色衣服的人影在門口一晃而過。
芙蕖是唱戲出身的,眼睛活,一眼就認出了誰。
“小準子!”
小準子回頭看到芙蕖和迎兒,趕緊上前打著千道:“奴才給兩位公子請安。”
“宮裡新來了一位,住在西郊別院裡?”芙蕖的態度有些傲慢。這種低等的奴才不是他巴結的物件。
“是的。”小準子低著頭回話。
“聽說侍寢了二十天,陛下記住他的名字了嗎?”芙蕖抖了抖自己的戲服,裝作有些不在意的問道。
“啊,”小準子有些困惑地抬頭,道:“奴才不知道。”
“公公,那位長什麼樣啊?”迎兒好奇地問道,芙蕖也盯著小準子看。
“長得好看。”小準子沒讀過什麼書,不知道如何形容,只覺得齊湉長的好,好到哪裡又說不上來。
“好看,也不過一雙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陛下圖個新鮮,時間一過誰還記得啊。”芙蕖酸溜溜地貶齊湉,卻不知陛下對他一時的新鮮勁都還沒有興起。
迎兒點點頭,覺得芙蕖說得有道理,接著道:“也是,那位碧柳兒,前段時間得陛下喜歡,隔三差五地召去侍寢,轉眼陛下就贈給王爺了